也不知道这杀猪匠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词语,如今众人们倒也把这件事情给当真了。
这要是没有什么其他的心思的话,慕修墨为何偏偏要帮白锦欢都过那些事情?这不就是要把脏水往自己身上泼吗?
慕修墨看了杀猪匠一眼,眼睛一瞥,便看到站在远远的白锦欢,而白锦欢此时也慢慢走上前来。
“我不知道到底哪里得罪了你,让你这么编排于我,我只知道我做这件事情问心无愧,有些事儿自然也不必让你担心,至于慕秀才想要做什么与人如何交好,那都是慕秀才自己的事情。”
是不是有其他歪心思倒也无所谓。
听到这话以后,慕修墨下意识的以为白锦欢也信了杀猪匠的谗言。
“白姑娘你听我说,我对你绝对没有非分之想,也绝对不是杀猪匠所说的那样!”
白锦欢点点头,但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如今她的院子的确是跟慕修墨的家挨得太近,而且之前两个人就互相帮助,也已经让许多人都看不过来,所以回头还是得先把这件事情给解决了。
“其实我倒觉得大家所说的的确也有些道理,我与慕秀才,非亲非故,不过相互帮助便遭了这么多非议,对于我们二人而言,也并非什么好事,尤其我现在又被众多人都盯着,有些时候也自然其说,所以我觉得还是要尽快搬离此处的好。”
听到这话之后,慕修墨心中一塌。
万万没想到,白锦欢会想出这样的解决方法。
这要是真的,如同那些人所言,那白锦欢跑到哪里都不会摆脱那些流言蜚语的骚扰。
而在他身边他还能有个照应。
可是他也知道白锦欢的性子那都是说一不二的,决定了的事自然不会后悔。
杀猪匠没想到自己这么一闹,反而让白锦欢想出搬家的法子来。
不过这样也好,只要不跟慕修墨挨得这么近,他也就能够放心。
杀猪匠赶忙上前献殷勤:“那我来为白姑娘挑选房子吧?”
谁不知道杀猪匠那边物价极低,房价也低的可怜,正是因为挨着杀猪匠,这么一头杀猪的所有人都觉得杀孽极重,而且血腥之气也比较重,所以杀猪匠也都一直一个人在那边呆着,未曾有个邻居。
如今杀猪匠已经把自己所有的想法全都表达出来,这个时候帮白锦欢找房子,分明就是没安好心。
白锦欢看了杀猪匠一眼:“你只要不在编排我有其他的事情就好了!”
如今去药田的路程也有点远,而且距离牙行也不算太近,这要是下雨天真的出了个什么事儿,来来回回那还指不定要走多少路,所以下一处房子得挨着药田稍微近一些,除此之外还要远离慕修墨。
杀猪匠被当面拒绝,只拿了挠脑袋,也没再多说什么,生怕白锦欢改变主意,当下便灰头土脸的离开了。
等人走了以后,慕修墨心有不甘,上前继续跟白锦欢解释:“其实我真的从来都没有那么想过,什么近水楼台先得月,什么水到渠成,全都是杀猪匠的臆测!”
白锦欢摇了摇头。
她不知道慕修墨对她是什么心思,但是上次张婶过来送东西的时候,她多多少少猜测了出来。
如今她心里面对慕修墨心存着感激,但并非是男女之情,两个人的家距离不远,又经常有所往来,而慕修墨也不想让外人知道他身上的病情,所以自然也就没有办法去处理,一来二去,被人有所怀疑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我知道慕秀才您的意思,但是为了您和我的名声,这个家我非搬不可。谢谢你这么多天以来的照顾,我就先回去收拾东西了。”
听到白锦欢说这话,慕修墨突然有些心痛。
这些流言蜚语对白锦欢的伤害应该不仅仅是这么简单的。
可是接下来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才能让白锦欢好受一些。
“我记得之前你爹好像留下来了一处房子在你舅舅那边压着,你要是需要我帮忙的话就来找我,我会竭尽全力尽我所能帮你把房子给要回来。”
这话一出让白锦欢也响起来了。
原主的父亲在村子里面的确还有一处宅子的,只不过现如今早已经被张翠兰一家所霸占,这里面变成什么样子也不得而知,她好不容易分户出来与那一家人都断了联系和关系,如今又是多事之秋,没有必要再与张翠兰一家有所往来。
白锦欢摇了摇头:“我知道慕秀才心是好心,但是这件事情就不必了,左右再买一处宅子,也并花不了多少大价钱。”
:庆祝乔迁之喜
说完这话以后,白锦欢又去了牙行里面。
不得不说这里面的生意倒是做得极为齐全。
那牙行掌柜见白锦欢再次过来,又想起这几天在村子里面听到的风言风语,当下就把之前准备已久的房子给拿了过来。
“这就是这几处房宅的地址,至于你想要哪一个,还得您自己去挑。要是现在去挑的话,我现在就安排人把您给送过去。”
不得不说,这掌柜的做事还真是让人舒心。
“有您这样的服务我都不用再继续挑了,您就说哪个房子采光好,距离田地比较近吧。”
那掌柜的点点头便顺势给介绍了起来,同时在下午之时,白锦欢就被掌柜的带到那房子里面去看了一眼,果然如同牙行掌柜所言,这房子稍有些偏僻,但周围也并不是没有邻居,邻居性子比较寡,所以也就不必担忧再有什么流言蜚语。
而这一处宅子是前面几处宅子,所有里面优势最好的一个,不仅采光好,而且距离药田的距离也十分近,正好满足了白锦欢所有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