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那都是要对症下药的,如果一个地方不小心给弄错了药,说不定还会让这三个人更加难受,他可担不起这罪责,圈子里面的混混,那可都是穷凶极恶之徒,并且还是狼心狗肺的,他宁可不治不要这钱,也不能出错。
讲到这里那大夫把手收了回来,然后对着几个人摇了摇头:“我这里还真的没有什么能够解决你们痒痒的方法,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说完这话以后,大夫就直接把自己的东西全都给收拾了,回去看到此情此景,李麻子等人也已经知道,现在除了去找那家院子的主人之外,只怕也没有其他的方法了,可是如果过去找的话,那岂不是他们所做的事情就全都给败露出来了吗?
几个人相视一眼,而后便直接出门而去,路上有不少人指指点点,而三个人也没能忍得住,在大街之上就一直在挠痒痒所挠之处,鲜血淋漓。
白锦欢正在院子里头看自己新种下的菜,便听到外面有几个人在那里说话,说话间有一个人还跑到白锦欢这里头来:“白姑娘,你有没有听到过咱们村子里那几个小混混又得了恶报,几个人不知染上了什么怪病,看起来倒是痒痒的很,几个人的身上没有一处好的!”
听到这话以后,白锦欢下意识的抬头看了自家院子的墙头,看来这一次她防范的没有错误,有些人死心不改,所以才找了那些小混混过来上一批的混混,在她这没能讨到好处,这一次来自然也是讨不到什么好处的。
“是呀,白姑娘那几个人把自己身上挠里面一块好的地方鲜血淋漓的,看上去还怪吓人的,现在三个人都已经被驱逐到一处去隔离起来了,生怕再传染给镇上其他人!”
几个小混混在屋子里头呆着,李麻子率先坐不住,等下站起身来,啪的一下就摔了一个东西。
“咱们不能一直呆在这个地方,先不说杀猪匠的事情,怎么着也得为咱们自己的身体所考虑,我觉得这是因白锦欢而起,就得去找白锦欢说个清楚明白,这件事情是白锦欢跟杀猪匠之间的恩怨与咱们无关!”
剩下的两个人看了李麻子一眼,又想了一下杀猪匠所给的那些钱,倘若他们这个病治不好的话,那也是要浪费钱的,哪怕是把杀猪匠所吩咐的那些事情都给做完了,杀猪匠给的那些钱也未必够他们治疗病情的。
虽说这件事情有损他们的颜面,可是为了自己能够活下去,这点儿颜面也算不了什么,想了想,剩下的两个人也点了点头,跟着李麻子又套好了衣服,就敲了白锦欢家的家门。
白锦欢打开门的时候,便看到李麻子嘴巴周围都是鲜血而剩下的身上能露出来的地方,基本上都没有什么好的,尤其是两只手上面最为严重,上面都不曾结疤。
而三个人还在时不时的挠着自己的手,实在是难耐的很。
“白姑娘,你肯定有法子救我们!”
这件事情都传到村子上的各个角落里去了,而且所有人都知道这三个人是身上怪病,就连村子里面经验丰富的大夫,都束手无策。
“你们这是说的什么话,我虽然是懂一点点药理,但是这么难治的病情,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再说了,你们不都已经在村子里面找了很多大夫看了吗?基本上都束手无策,我只是一个小丫头又有什么办法?”
他们就是在扒白锦欢家的墙头的时候才有了这样的症状,如果白锦欢都不知道的话,那岂不就成了天大的笑话吗?
“哎呦,白姑娘要爬你家墙头的事情,也并非我们本意,实在是有人逼迫我们,甚至还只给了我们一点钱,要是我们做不好的话,回头那就是得罪了人!”
白锦欢冷笑一声,这几个人在村子里面的名声臭名昭著,有什么人能够为难道这几个人的头上。
“对不起呀,我还真是爱莫能助,我也不想让你们身上怪病被其他人所议论,毕竟大家同在一个村子里面,若真的感染上了,那也不是什么好事,我若真的能够帮助你的话,自然也不会百般推脱。”
:能够暂时缓解
听到这话之后,几个人面面相觑,当即便反应了过来,李麻子率先开口:“我们知道我们答应的那件事情,也是错误的决定,这不来跟你登门道歉来了吗?我们也是无心之举,这一切都怪那个杀猪匠,如果不是杀猪匠从中作梗,故意要让我们过来的话,我们也不会过来!”
“是呀,杀猪匠还拿出钱来让我们过来,我们也都是一时被鬼迷了心窍,所以这才想要进院子里来!那杀猪匠说要让我们毁掉白姑娘的清白,我们哪里肯干呀?”
“要是不肯干的话,你们也就不会到院子里来了,说不定也就不会沾染上这些怪病,亏心事做多了,是会有报应在身上的,对于你们的病情,我是真的束手无策,不如你们再另请高明,去镇子上看看,或者更大的地方去找大夫,好好的查看一下吧。”
说完这话之后,白锦欢做势就要关门,三个人当即反应过来,率先抵住门,而后对着白锦欢便是一顿忏悔:“白姑娘这件事情真的是我们做错了,我们不应该见钱眼开,鬼迷心窍,故意来找您做对的,你就帮帮我们吧,不要再让我们受这些折磨了,实在是痒得难受的很,你看我们几个人身上都没有一块好地方了,只要你肯出手相助,那杀猪匠的事情就包在我们兄弟几个身上!”
杀猪匠根本就不在乎他们兄弟几个人的死活,这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这么久了,而且村子里面所有的人都已经知道了,可是杀猪匠一点表示都没有,任凭他们自生自灭,他们虽然是男的杀猪匠一些钱来,可是这些钱真要算起来的话,连医药费都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