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子濯是优秀的理科生,虽然不从事这方面专业,但比一般的科研人员水平都要好很多,当然就手把手教起他相关知识。
沈非秩学得也快,所以后来才能阴差阳错救了顾碎洲一命。
顾碎洲听完,评价道:“所以我们这叫命中注定。”
沈非秩心道可不是吗?
世界规则都让你喜欢我。
回去的路上,顾碎洲忽然问他:“wn什么时候能发行?”
五年来关于这方面的研究从来没有落下过,现在有了沈非秩的参与,他们的研制已经通过了临床实验,药物可以把第二性别分化的危险系数从6降低到4甚至以下,痛苦程度也根据不同的人能降低30-60,足以发行上市。
这款药备受大家关注,上市后不管是影响力还是带来的金钱效益,都百利无害。
也算是帮蔺子濯和顾莨完成了生前的遗愿。
沈非秩想了想:“发行权刚拿到手,那边我还要让人去联系发行商和媒体,还有合作的医院,少说也要等到……”
顾碎洲忽然问:“今天可以吗?”
沈非秩看着他的眼睛,想到了刚安置好的墓地,把后面“三天后”咽了回去。
“可以,我来安排。”
他说到做到,半路就跟顾碎洲分头行动,在所长的谩骂声中联系好了所有发行流程。
晚上的迎新晚会就从单纯的励志演讲,变成了庆功宴。
沈非秩也成功从一个参与的路人甲,变成了当晚的主角之一。
他凉飕飕地看着所长。
成功把他推成人群焦点的所长缩了缩脖子,心虚的不敢和他对视。
“恭喜啊沈总。”隔壁生科组的秃头组长来跟他碰杯,不无羡慕,“我们什么时候也能做出永远不脱发的转基因手术就好了。”
毛发的落败符合自然规律,知道现在,他们也只是可以改善脱发,无法从根本消除这种现象。
“顺着自然发展研究吧。”沈非秩看了眼他脑壳,好心劝道,“您这就别用防脱药水了,用逆生长药水吧。”
脱无可脱,需要什么防脱?
生科组组长:“……”
你多冒昧啊?
沈非秩不胜酒力,来敬酒的他能拒则拒,不能拒的就抿一口。
即便如此,等到快九点的时候,他还是抿完了一小杯酒。
沈非秩有点头晕。
他只能给顾碎洲打了个通讯:“开完会了?”
“刚结束wn的商讨会,你就打来了。”顾碎洲道,“不过等会儿还有个别的会,是关于公司内部季度总结的,需要你也参加。你在哪儿?我去接你。”
“研究所。”沈非秩捏了捏鼻梁,跟所长打了个招呼坐在门口吹风,“带杯蜂蜜水来,我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