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湘湘越来越气,直接就把旁边的水壶砸到他身上,她说:“走,都走!这里我不需要任何人!”
但他没走。
胡湘湘真的气得牙痒痒,都是耳朵出问题了吗?她真的不需要人啊。
怎么都觉得她好像要出事一样。
她真的很想骂人,本来这一段路看过这么多血腥的事就够让她逆反了,为什么还要在这件事上来烦她?
让她好好待着好吗?
她真的想一个人待着。
胡湘湘:“出去,都出去。”
她真的不想再说第二遍。
很快,门外的策棱也说话了:“你出来吧,听主子的话。”
充善犹豫的看了看胡湘湘,仍是不愿意出去。
策棱便说:
“你出来,在哪里不是照顾。”
充善有些不懂了,但听到策棱的语气,他想了想后就对胡湘湘说:“主子,我们就在外面,你有什么问题就随时叫我们。”
胡湘湘还是没好气的说:“滚,滚得远远的。”
她感觉自己的脾气已经到顶点,马上就要爆发了。
充善见状便赶紧退了出去。
……
一天,两天,三天……七天。
胡湘湘在里面待了整整七天,直到危险彻底解除,胡湘湘这才有了重获新生的机会。
她走出来,看到了两个满脸胡渣的男人。
真脏,怎么能这么不修边幅。
充善倒是挺高兴,他说:“主子,你没事,你没事,太好了。”
胡湘湘:“盼点好的吧,就那么希望我死啊?”
充善被问住了,他说:“不不不,属下没有这个意思。”感觉他都快哭出来了,一个大男人哭得眼睛都红了。
唉,真是。
但胡湘湘知道,因为这次感染天花的十几个人里面,其他人都死了,只有胡湘湘□□的活了下来。
能不哭吗?
能不值得他们大哭一场吗?
这真是上天眷顾。
胡湘湘看着前方不远的白布条,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岳托死了。
她闭上眼睛,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胡湘湘,你的道德感真的没必要这么强,这会把你逼死的好吗?
她摇摇头,没有道德,那就和畜生没有区别了。
死都不要选择这样。
她睁开眼,发现身边只有充善一人。
策棱在看她
无事之后就回了自己的队伍里,没有再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