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芳,好好招待这位客人便是,别的你什么都不要问。”
女人的直觉,虽然老夫人只在这里待了不到一天时间,但她已经嗅到了一丝不寻常好吗?老古董的父亲竟然像情窦初开的少年一样,任谁不会多想啊!
不要误会,她不是要捣乱。
煦芳走出房门,突然心生一计,她假装气喘吁吁又跑进策棱的房间,然后对他说:“不好了,阿玛,胡姨她突然好像不舒服……”
结果策棱问都没问就冲了出去。
然后胡湘湘就看到了一张煞白的脸。
他感觉都快哭出来了。
胡湘湘疑惑的看着策棱,策棱则慌张的走了,连解释都没有。
回去之后,煦芳就直接跪在了策棱面前。
煦芳:“阿玛,女儿知道错了!”
策棱气得差点没一口气过去:“收起你心里的想法,在我这里不合适!”
煦芳:“阿玛,你到底和她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这么多年没见你还会真的担心她?”
策棱:“不管她是谁,只要在我们这里做客,我们都应该关心!”
这话,好像无力反驳……
不过还是不对劲。
他的心有余悸和烦闷,怎么可能像他说得这么简单?
煦芳:“阿玛,她不会是你在我额涅之前喜欢的女人吧?”
阿玛成亲的时候也有四十了,有喜欢的也不意外。只是她现在才知道,的确很意外。
策棱:“胡说!我和她清清白白,你不要毁她清誉。”
策棱抬头去看屋子里神龛上
的牌位。
眼神复杂。
之后,策棱又开始拒绝服药,整个人的状态也非常不好。
……
下午,几个人吃饭,看着煦芳生了几个孩子,孩子也都十几了,如今也都在各旗。
她因为是将军,所以结婚的形式是以男方嫁到女方家,孩子也随女方的姓。
如今,策棱儿孙满堂,胡湘湘真为他感到高兴。
只是中午策棱没有出席。
煦芳就把刚才的事说出来,她向胡湘湘道歉:“对不起胡姨,是我误会了你和阿玛,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请您不要迁怒阿玛,他刚才一直在维护你,是我口不择言,才把事情弄得一团糟。”
胡湘湘:“他很爱你的额涅,一直都没变过,我知道你不想你阿玛因为思念你额涅而过得这么痛苦,但思念她其实是你阿玛最开心的事。”
煦芳:“是,我知道了。”
两个人又说了一会儿,就在这时,本该伺候策棱的下人突然跑过来,说策棱突然病危,人已经陷入昏迷。
这一次,是真的了。
胡湘湘站起来,没有等来煦芳说这是玩笑,她提起裙子冲去了策棱房间。
大夫很快过来,说策棱已经进入弥留,回天乏术了。
……
煦芳和孩子们都围在了他面前。
胡湘湘则站在门外。
这一刻,她觉得天旋地转。
但她还要坚持。
听到里面的哭声,胡湘湘捂住了胸口,感觉久违的痛又回来了。
煦芳扶住她,说:“胡姨,您没事吧?”
胡湘湘摇头,
询问:“你阿玛怎么样?好一点了吗?”
煦芳:“是我害了他,可能,就这几个时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