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队好一点后,duter和阿丰都另外租了房子,虽然住赵曜那里可以省一笔钱,但阿丰觉得泡妞不方便,duter觉得性别不方便,小春则是学校住住,赵曜家住住,倒是不着急找房子。
今晚结束得晚,小春决定就近回学校早点睡觉。阿丰开车带他。
duter和赵曜顺路,上了同一辆车。
两拨人挥手告别,夜还很长。
“你没想法吗?”路上duter忍不住问起了赵曜和文竹的事,“她都离婚了。”
“什么想法?”赵曜反问,“追她?还是娶她?”
“看你啊。”
“拿什么?oo一场的演出费?还是随时会作的双相?”
duter轻轻扇了一下自己的嘴,复又嘻嘻哈哈道,“说什么呢?今天的演出费是ooo。我们分一分,很不错了。”她补充了一句,“明年会更好的。通告已经排到月份了,跻身一线指日可待。”
赵曜反问,“你怎么不算算成本多少?”
duter摆了摆手,“不算。算什么算。”复又警惕地看着赵曜,“你别是想跑路吧?我跟你说,已经上了贼船了,跑不了了。”
“不跑。”
话题绕开oo米,duter才回过神。
duter:“你逃避话题呢?”
赵曜不说话。
duter继续说,“连小春那个二货都信誓旦旦自信满满,你至少比他有房有颜有身高吧。而且你们还有一段过去,是有感情基础的。”
“如果过去很糟糕呢?”赵曜说,“我其实很羡慕小春。”
有时候他宁愿他们从不认识,一切可以重新开始。
duter一愣,随即露出八卦的嘴脸,“有多糟糕?你劈腿还是她劈腿?”
“比这还糟糕。”
他们之间隔着两个人的生死。这是比情感背叛更大的鸿沟。
见赵曜情绪不佳,duter不问了,“我到了,明天见。”
“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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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uter租住的小区在老城区,小区半新不旧,物业管理一般,但胜在周围交通方便生活便捷。
年关将至,小区人流稀少,所以她一眼就看见了从小时便利店里走出来文竹。
duter挑了挑眉,那么多人巴巴找的人居然被她撞见了。
文竹没有注意到duter,正要往小区里走。
“姐!”duter追上去,“真的是你啊。”
文竹回过头,认出了duter。
文竹看了看她的眼妆和型,“演出刚结束?”
“嗯,年底活动多。”duter转了转眼珠,“姐你也住这里吗?”
“嗯,刚搬过来。”文竹有些烦躁,没什么闲聊的心思,“介意我抽根烟吗?”
duter一惊,木然地点点头,“当然。”
“你要吗?”文竹点了一支烟,转头问duter。
“不用了。我不抽烟。”
文竹有些意外。
duter看懂了她的眼神,调侃道,“是不是觉得我们玩乐队的人就应该抽烟喝酒纹身骂人,样样不落?”
“是我的偏见。”文竹笑笑,尼古丁的味道让她的情绪稳定了一些。
duter不由得被她吸引,白皙修长的手指夹着细长女士烟,明明不施粉黛,装扮素净,却让人挪不开眼。
她觉得文竹和之前不一样了,整个人变得很荒凉。
对,荒凉。
她以前在冬天去过一个农场,靠近水塘的地方种着满满当当的芦苇,虽然芦花飞舞姿态蹁跹,却依然只让人觉得萧瑟、荒凉、毫无生气。却偏偏美得不像话。
duter不由得多说了两句,“其实我以前不懂事的时候抽过两支,但对这个东西实在喜欢不起来。”她怕文竹会错意,立马补充,“只是我自己不喜欢,但别人抽我可以接受的。曜哥、阿丰他们抽烟也挺多的,天天云山雾罩的,我已经习惯了。”
文竹很快抽完一支烟,掐灭后没有再来一根的意思。
duter:“没事,你想抽就继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