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对得起你当年的承诺了,不用为此自责。」
她茶色的眼睛弯成月牙,可眼睛里流露出的是淡淡的悲伤。
「别担心啦,你不是听惊蛰说了吗,我可是绝对的安全……」
话音落地那刻,身体被人紧紧搂在怀里,环住腰间的手隐隐发着颤,开口时嗓音染着明显的哽咽:「岁岁,你别……别对我这麽残忍……」
「你不能这样的……」
他的眼眶泛红,隐忍克制着不让情绪这麽外露。
他做了好多努力,做了一切准备是为了迎接她的归来,而不是再次离去。
「你还没陪我长命百岁……」
「你答应过我的,要陪我朝朝暮暮,岁岁年年的……」
这一刻,他素来冷傲的眉眼脆弱的不像话,挺直的脊梁弯了下去,卑微地恳求。
「我还没见过你头发花白的样子,岁岁……你不能这麽残忍……」
紧绷的情绪压抑的太久,松弛下来的後果就是铺天盖地的崩溃。
沈岁桉强忍着鼻尖的酸涩,抬头眨了眨眼睛,双手环住他劲瘦的腰身,下巴抵在他的肩膀,扯着唇努力扬起笑:「小白同学要平安顺遂,健康喜乐,这是岁岁同学的愿望……」
她在笑,可眼睛像是在流泪,水汽氤氲,杏眼雾气蒙蒙。
如果真到了那一天,她是真的希望谢聿白能忘记她,这样他就不会这麽痛苦了……
谢聿白的眼神暗沉,发狠似的咬在她侧颈的软肉上,想咬重些却又舍不得。
「好讨厌你。」声调闷闷的,染着些许委屈。
好讨厌。
「那怎麽办呢?」她撒娇般的蹭了蹭他的侧脸,「我可是最喜欢小白同学了。」
谢聿白的身影僵硬一瞬,最终还是妥协了:「真是败给你了。」
最先动心的人总是会先认输。
别人不知道,反正他是如此。
她一句话,他就甘愿缴械投降。
他闭了闭眼,还是改口:「好讨厌你,却也最爱你。」
他永远做不到不爱她。
「岁岁听到了哦。」
「嗯,就是想让你听到。」
听到他那汹涌难压的爱意,听到他那藏都藏不住的爱意。
「这是最坏的结果。」沈岁桉轻声道,「说不定我运气好,或者没那麽重要,人家都不理我了呢。」
这话说的,其实没有一点信服力。
如果沈岁桉真的不重要,事情就不会发展到如今这个局势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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