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少年的情感,宛如汹涌而来的洪水,永远高涨得不可思议。
那日的亲吻好像开了某个闸,染上了什麽瘾,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不过我始终没跨越最後一步。
在没有足够的能力之前。
同年,我去了警校,她去学了医。
我还笑着开玩笑:「警察和医生,绝配啊。」
「岁岁同学,看来我们合该在一起,天生一对。」
她瘪了瘪嘴,看来不是特别欢喜。
「宝宝,相信我,我不会有事的。」我嘴角扬起一抹张扬的笑,凑上去吻了吻她的唇角,「可别忘啦,我可是小白同学哦。」
她绷着的脸逐渐松了下来,无奈嗔我一眼:「我不管,不许让自己受伤,要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好。」我将人揽在怀里,脑袋抵在她的颈窝撒娇般的蹭了蹭,「为了不让宝宝不理我,我绝对不让自己受伤,连个口子都不行。」
我一本正经地保证着,甚至还配上手上动作,有点滑稽,但效果出奇地好。
後来後悔过吗?
有一丝丝吧。
因为自从进了警校,我陪她的时间就变得很短了,尤其是她的专业也很忙,有时候一天都不一定能见一面。
这让我这个黏女朋友的恋爱脑怎麽活?
即将到达法定结婚年龄前的那一年,我每天都在掰着手指头过日子。
我太想了,想把我喜欢到骨子里的女孩娶回家,有时候做梦都在想。
这样的念头我从不抑制,以至於变得越来越疯狂。
我的生日在十月,是那位流浪汉捡到我的时间。
关於我的身世,哪怕长大了有能力了,我也没去找。
可能没这麽在意。
而那位流浪汉,我想找,却找不到。
有时候事情的发展还挺让人讽刺的。
十月二十六号那天凌晨。
我了无睡意,她也没睡。
她像是什麽都猜到似的,勾着我的脖子笑着,声音带着几分困意:「小白同学,生日快乐呀!」
「今天是岁岁同学陪你过得第十七个生日哦。」
「许你一个愿望,什麽都可以。」
我久久未回答。
寂静的夜晚,心跳声压过一切声音,震动着耳膜。
良久,我轻轻开口:「那岁岁明天陪我去趟民政局吧。」
「好呀。」
没有任何犹豫的。
我呼吸一滞,垂眸时薄唇虚虚印在她的额头,「我说的是,我们领证。」
我怕她在困意中,说出的话不经大脑。
可我想确认,因为我会当真。
「我说,好呀。」她仰头看我,眸光清亮,眉梢带着笑意,「我还以为你准备再忍忍呢?」
我心中溢满了喜悦,也顾不得她语气中的调侃。<="<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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