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您用银针刺的她的穴位,到现在还在隐隐作痛,
这是你说的无辜?
你的随从差点将我的贴身随从弄死,我若不提前现破绽,那车里的碎尸便是我本人,
这是你说的无辜?
我父年纪大了,你却这样算计他的儿子和未来儿媳,导致他被噩耗惊得急怒,至今卧病在床,不能清醒,
这是你说的无辜?
楼大人,钟家差点因为你的作为,家破人亡,您竟然还说自己无辜!
您既然做了这坏人,便承认了,也叫我高看一眼!”
钟白声音虽弱,但是语调字字铿锵,堂上的人不少都露出了同情的目光,看向钟白。
“谁说那丫头是我掳走的?我去的时候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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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郁猛地住口,钟白冷冷看他一眼,回到云宛身边不再理会,
楼郁的破绽他引出来了,剩下的沈飞自己审便好。
“不是,云宛失踪不是我造成的,我根本没有做过这件事……”
楼郁自知刚才差点失言,赶紧出声找补,
然,沈飞已经提前跟连钰聊过,有些事情他已经心中有数,
再看刚才楼郁的失言,还有什么是他看不明白的?
他冷冷看了眼楼郁,正欲说话,另一个声音从下方响了起来,
“沈尚书,钟侍读和云宛明显想要诬陷楼郎中,下官和楼郎中真的是被那乌尔鲁掳过去,他逼迫我们出卖大臻……”
国子监祭酒陈衍在心中暗自痛恨楼郁,武夫出身果然容易上套,开口打算将立场给自己和楼郁绕回去。
“哦?陈大人和楼大人的口供这么统一吗?”
钟白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稍顷对沈飞开口道,
“沈大人,何不将乌尔鲁一起带上来,听听他是如何说的?”
沈飞之前本就打算用乌尔鲁和楼郁对质,他倾耳仔细听了听背后,没有什么动静,便叫人将乌尔鲁押上来,
乌尔鲁少了一条左臂和左侧的小腿,虽然潦草的止了血,但是面色和楼郁一样苍白,看得出十分虚弱,
然乌尔鲁被押到公堂上那一刻起,便用两只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钟白身后的云宛,冒着光的眼睛,将他苍白的脸色也染上了一丝红光,
他刚才在隔壁被看守着,早听到了钟白说的,原来云宛在失踪当日就被楼郁劫走了,可楼郁几人却瞒着自己,心中正不忿。
他明明在集会的时候,多次表达了对云宛的渴望,可楼郁这帮家伙明明已经控制住了云宛,却不让自己沾手,哪有什么合作的态度!
此刻,他对楼郁和陈衍恨极,又看了一眼眼前有些虚弱的美人,眼馋又可惜,没有尝尝味道,他真的是不甘心。
“真是美极,美极,”
钟白眼睛一眯,向前一步,将云宛挡在身后,
乌尔鲁的眼神依旧不肯挪开,仿佛一直往哪个方向盯着,就能将钟白盯成一个大洞,从中看到云宛似的。
“乌尔鲁,你私自混入大臻,到底为何?”
沈飞声音威严,将乌尔鲁的注意吸引过去,
作为敌国将领,没有和皇帝提前上书,便悄悄混了进来,大臻可以以乌奴有意破坏两国邦交为由,对乌奴起兵!
乌尔鲁身子伤了,脑子可没有伤,
转脸往公堂上一扫,看着旁边的楼郁和陈衍,唇角一勾,将楼郁和陈衍二人心里一起吓了个激灵,
“这两个人邀请我来的,他们说,有个美人要进京了,叫我亲自过来抢了。”
“不是这样的,乌尔鲁你血口喷人!”
“明明是你想要拉拢我二人对付大臻,偷偷在我二人体内种下蛊虫,以命要挟我们,
要么听你的话,要么就被蛊虫啃食的死无全尸!”
“哼!我就知道你们大臻人不可信,每次你们写信通知我的时候,我都将纸条留住了,”
乌尔鲁向后一看,一个乌奴装扮的年轻男子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小包裹,走了进来。
“这是本将军的侍从,我们进入大臻的路引、通信的记录,全都在这里留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