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也得走,不能因小失大,咱两的事来日方长不急于这一时,你得在我爸面前表现做好,不然他怎么着都不得同意咱两,他要不同意那我也没折的。”
蒋厅南只得无奈叹气:“我车里有几瓶好酒,你拿上去给叔叔。”
秦阮不客气,真把他的酒给拿了。
秦峰偶尔也喝点,贪那么几杯,对酒倒是有兴致。
也算是借由着投其所好吧!
不管招行不行,先用了再说。
秦阮把酒拿上楼说明蒋厅南给的,秦峰没说喜欢,但脸色足以证明他还是喜欢。
她把酒放在桌上,转身回了屋。
……
翌日。
要送秦峰跟赵轻则去机场,秦阮起大早,做好早餐。
赵轻则在厨房帮忙。
抬眼看了看她又把眼睛垂下去。
秦阮看在眼里:“有什么想问的就问,憋着不难受吗?”
赵轻则:“你真打算跟他复婚啊?”
这件事要怎么讲呢!
她在脑中快速的思索了会,吞口唾沫,朗声道:“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在你的角度看来,你觉得他够爱我吗?”
一句话直接把赵轻则给问住了:“我又没谈过恋爱,真看不出来。”
“你平时不是挺机灵的吗?这看不出来?”
赵轻则受不起她这番夸,认真想了想:“现在看的话还好,可是师傅说过,你两这事太复杂,且不是一时半会的好能看出来的。”
“我比你们了解他。”
秦阮经常在想。
倘若当初她一直耗着蒋厅南,死活都不答应的话。
他会不会真的追到吐血身亡。
“师傅他很不放心你的。”
“他老了。”
秦阮给出这么一句评价。
是她这次看到秦峰的第一感受,秦峰是真老了,岁月已经在他身上留下重重的痕迹,再也不是当初那个意气风发,春风得意的年轻警官,他开始有白发,开始脸上出现深浅不一的皱纹。
差不多十点多,秦阮开车去送秦峰两人。
在路上他一句话没说,但心里怎么想的,秦阮都清楚。
快到机场的路途中:“爸,你放心,就算我再不争气也不至于被他欺负了去,等你以后退休了,你要是想来京北,我去岄城接你过来住。”
这话里没有半句虚言,全是发自肺腑。
秦峰像个赌气的孩子,不吭声。
等她下车把行李拿出来。
他才接过嘱咐了句:“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凡事多为自己想。”
“我知道。”
送走秦峰跟赵轻则,秦阮在车里待了半个小时才开车离开车库。
心里久久无法平静。
她甚至不敢去回想秦峰嘱咐她时的眼神。
车沿着去往谢氏的路开,走到半道上,谢南州给她打电话。
“阿阮,匡祈正认罪了。”
秦阮握紧方向盘的手指收紧,闻言,她深吸了一口气,冷静下来才做回复:“你人现在在哪,我马上到谢氏。”
谢南州在电话里报了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