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不曾亲眼目睹!
别说传统的古代社会,就是到信息网络达的现代,被这么多有头有脸的人抓了个正着,心理素质差点的,也活不下去。
“有头有脸的人家,自是知晓了,但如今宏安郡主以死抵命,估摸后续也就那样,毕竟金拂云同贺疆是有婚约。”
“那日里,我同贺疆说道,是金拂云算计他与我。”
提到那日遇险之事,裴岸一直不敢主动问,生怕牵动宋观舟不想回忆的痛苦,在他看来,宋观舟没有被染指,已是天大的幸事。
如今听宋观舟主动说来,裴岸拥着她,低声问道,“贺疆作何感想?”
“幸亏他是个聪慧的,知晓不能入了金拂云那厮的愿,使劲砸门,若不是他前头使力,后头我也出不来。”
“贺疆……,可有伤到你?”
宋观舟噗嗤一乐,“他也算是个君子,可后头药劲太大,眼看着就有些失态时,我早早备好的花瓶,一下子给他砸晕。”
——嘶!
“我那时穷尽力气,后头还担心把他砸死了。”
宋观舟轻拍胸口,略有些后怕,裴岸搂住她,好似是呆愣片刻,继而才从胸腔出笑声,宋观舟被他起伏的胸膛震得脑瓜子疼,遂是推了他一把,“有何好笑?”
裴岸扶额,颇是笑了好些时候。
宋观舟满脸认真,“是真的,那长颈瓶不小,我掐着瓶颈正好使力,贺疆眼神不对,提醒我快跑时,我想也没想,一瓶子就砸过去了。”
呃……
裴岸停下笑意,“贺疆还提醒你了?”
宋观舟在夜灯下,缓缓点头。
“这事儿上头,还算是个男人,可那琅妩郡主的闺房本就不大,我能跑哪里去?”
只能一瓶子解决。
说到这里,宋观舟长舒一口气,“打晕他,至少我不会扒了他的衣服,咱就成不了事儿!……若是晕的是我,那他可就说不定了……”
噗!
裴岸本还是心疼,一听宋观舟这般描述,更加忍不住,大笑起来。
屋外,忍冬与蝶衣还在收拾,听得这笑声,面面相觑。
回到她们所住的厢房,二人齐齐松了口气,“少夫人这次像是不曾遇到事儿一般,心境极好。”
忍冬扶额,叹了口气。
“时不时来一次,莫说是少夫人,就是我……,觉得人无事儿,也就松了口气。”
蝶衣想来,重重点头。
“说来是后怕,可幸好都好好的,蝶舞虽说受了重伤,可听得少夫人没有被害,饭都多吃了两碗。”
能吃,就能快恢复。
忍冬忽地又敛起笑意,呆呆看着窗外。
“冬姐,怎地了?”
蝶衣顺着看去,现窗外寂夜寥寥,无人呼喊,忍冬收回视线,满脸无奈,“这金拂云一日不死,我们少夫人的劫难一日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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