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渝瑶又惊又羞的撑着桌子,垫起脚儿,用力掰着少年的手臂。
“明明只是聊聊天……你……哈……哈啊……赢漱还在外面……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压低声音呵斥着伏在她背上的小混蛋,背上那条又湿又软的舌头让她全身颤抖。
“公主在认真临摹。”
秦越含糊不清的咕嘟。
因为是夏天,穿的衣服都比较薄,透过那层碍事的丝绸,他能轻易的感受到那些变得濡湿的娇嫩肌肤在他的唇舌下瑟瑟抖。
“也许她一会儿就过来敲门了……啊!你给我松开手……”
卓渝瑶感觉背后的身体越来越热,像一个火炉一样,烤的她自己都有些口干舌燥,她的手在少年的手掌上留下了道道红印,却一点效果也没有。
“呜!”
秦越把她垫起的脚踩了下来,隐藏在素白衣裙下的丰腴臀儿随之下落,正好将他腰间凸起的一大块裙底夹了进去。
卓渝瑶的身子猛地哆嗦了一下,而秦越则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凝脂般温润的臀瓣挤压着火热粗壮的肉棒,无微不至的包裹着,在摩擦间给予了少年莫大的快感。
怀里的美人惊慌失措的挣扎起来,她直觉的股间那根滚烫一个劲的搅动着,强硬的热度直逼隐秘的花园。
身体在变得酥软无力,臀儿中那根坚硬似铁的羞人东西还在涨大。
卓渝瑶靠着桌子勉力支起身体,满面红霞的羞涩俏脸上,清澈带着一丝忧愁的秋水明眸此刻竟是一阵慌乱与迷茫。
就这短短的时间里,本该严厉呵斥制止小混蛋的僭越行为的她竟然不知不觉犹豫了这么久,卓渝瑶自付并不是要为皇帝守节,只是她非常抵触别人将自己当成廉价的物品,随随便便就可以摆弄她,予与索求。
若是没有坚强与自尊,她又怎会在这后宫里的小小一隅里独守清明十余年。
那一下午的欢愉是她这一生第一次所尝到的,食髓知味的身体天然的对这瘦小的少年没有一丝抵抗力,但她明明已经满足了报复的心愿,又有什么理由再与这个小混蛋苟合呢。
更可恶的是,这个无耻的小混蛋,一见面就借着她的善心与她调情,动手动脚,分明就是贪恋她的身体,眼里只有从她身上得到的欢愉。
“我最后说一遍,放手!”
卓渝瑶抓着桌子的小手紧攥成拳,她想起最初心里见到少年的小小喜悦,顿时一阵难受泛上心头,她低声呵斥着,话语冷漠而又压抑。
冰冷的语调终究是把少年清醒了些,他明白,继续下去就算得手,他也将错付美人真心,哪怕卓渝瑶的心意并不关乎自己配合染潇月的计划,但秦越内心那残存些许的道德感让他不能不在乎她。
“我为什么要对喜欢的人放手!”少年低吼一声,抱的越紧了,他的脸贴着美人的玉背,那激烈的心跳声宛如脱缰的野马。
此话一出,秦越瞬间感到卓渝瑶像是呆住了一样,反抗弱了很多,他停下了不安分的身体,语言上加紧了攻势,“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吗,你怒气冲冲的质问我,伤害我,我当时感觉原来啊长的越好看的人,心肠越狠毒。”
少年抓住卓渝瑶僵硬的小手,继续道:“但后来听了你的”解释“我才知道,那并非你的错,你宽容,善良,忍受了她人向你宣泄的黑暗,施与的暴戾,只是那天的我不小心彻底点燃了你所挤压的愤怒与无助罢了。”
“我贪图你的美色是不假,但我更喜欢你的善良,你那忍受苦难的坚忍,你那爱憎分明的性格。”
“天色渐晚的那个黄昏,不是只有单方面的索取,更不是互惠的交易,而是我用我的心去理解你,我希望用我的热情来弥补你潜藏百孔的心灵。”
“你可能对我没有好感,甚至讨厌那天结束后的我,但,如果我没有用行动表露过自己的心意,在这谁也不知道明天会怎样的后宫里,我会每一天都在后悔。”
秦越压低声音说完,也不动弹,静静听着门外的动静,他不知道赢漱何时会起疑心,也更希望这份虽然是现编,但是自内心的说辞能够打动卓渝瑶。
“啪嗒”
一滴泪珠砸在攥着桌子的小手上,卓渝瑶咬着唇儿昂起头,眼眶红红的,她也不知道怎么了,那个小混蛋竟说些扰乱她心儿的胡话,越听他说,她越感觉心跳的越来越快,过往的苦涩析出成了眼泪,而从心中流淌的,竟然是甜滋滋的味道,这让她心乱如麻,又是难受又是欢喜。
“你,你竟说些胡话。”
美人吸了吸鼻子,撇过头小声道。
“这怎么能是胡话呢,比真金还真。”
“我,我跟你都不是同一个时代的人,我都不年轻了,你,你还正值青春,还这样戏弄我。”
“你这才是胡说,瑶儿,以你的花容月貌,对不知情的人说你是赢漱的姐姐都不会有人怀疑,我一个小太监要是能得到你的青睐,怕是做梦都能笑醒。”
秦越大言不惭的脱口而出,是的,念念不忘是念念不忘,朝思暮想是朝思暮想,寤寐思服是寤寐思服。
在另一个时空朴实无华的话语在这里却显得十分俏皮,它打消了卓渝瑶心中的难过和隐忧,在这孤零零的后宫里,能有个知心人挂念着孤苦无依她,珍视着已经不再高贵的她,倒是让她感受到十多年不曾有过的温暖。
“你这个小混蛋。”
卓渝瑶喃喃道,嘴角微微漾起,她低下头,双眼雾蒙蒙的。
“我不叫小混蛋,我叫秦越。”
“哼,秦越秦越,你不叫未音了?”
“那是公主给我起的,我在你身边永远都是秦越而不是未音。”
“我不管,你就是小混蛋,小混蛋小混蛋。”
美人闷着声拒绝,在少年看不见的角度,唇角却是微微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