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天一早我来接你?”
“不用,后天我去酒店找你。”
“你的情哥哥一起不?”
“这个还不清楚呢。我现在是情哥哥的未婚妻了呢~”
“高兴吗?”
“当然高兴了,好啦,你赶紧回去吧。换身衣服~”
“嗯,那我挂了~”
“嗯”
挂了电话,我在车里着呆,看着雨水冲刷着汽车的玻璃窗,好像在冲刷着我的心一样,虽然目的很单纯透明,却还是被一遍遍的洗着,洗的好像改变了自己的形状,自己的外貌,自己的本质。
到了住的酒店,已经是四点多了,雨也渐渐的小了。
身上反正都已经湿了,再湿点也无所谓了。
冒着雨来到酒店不远处的一家市,买了饮料、薯片、零食和七度空间的卫生护垫。
我没有买卫生巾,我看那个东西好厚的样子,就是对付一下打喷嚏带出来的一点尿液,应该用不着那么厚,如果是大量的尿失禁,那再厚估计也没用。
不过话说回来,以后不能在憋尿了,这次不知道是不是憋尿带来的后遗症还是阉割之后的人都会这样。
不过不管怎么说,还是注意下的好,毕竟尿道比以前短的许多,以后出门要稍有尿意就得找厕所。
进了房间,我把衣服脱光,摘了假,来到浴室打开淋浴开始洗澡。
回想昨天晚上到现在的经历,感觉自己好像被抛弃、被遗忘、被欺骗、被出卖、被孤立。
心里堵得厉害,我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我只是爱一个人而已,我付出了这么多,我得到了什么。
痴情人那得不到回报的付出到底是可怜还是悲哀,亦或者是某种罪有应得或是自作自受。
淋浴的水顺着我的头流经我的脸、下巴、脖子、胸口和后背、阴部和臀部再到腿和脚,然后像我为了感情付出的那些一样流向了下水道。
我能听到我自己的抽泣声,但是我分不清哪些是水、哪些是泪水。
伸手摸摸自己平坦的下身,心里一阵莫名的凉意,一种心灰、意冷、无可奈何和些许恨意。
当然,这中间还有些喜悦。
挤了沐浴露,把全身打满泡沫,我摸着自己身上光滑的肌肤、平坦的下体和光秃秃不再有胡子的下巴。
洗完澡,站在落地镜前,看着镜子里自己赤裸的身体和像女人一样平坦干净的阴部,感觉一点都不像一个男人。
擦干自己的身体之后,我拿过来假,用吹风机的暖风和梳子整理着假,然后对着镜子用卡重新固定在头上。
拿出T恤衫穿在身上,黑长直的假、已经穿上宽大衣服的上身和光秃秃的下体映衬下,镜子里的身体感觉更加的不像一个男人。
找了条淡粉色蕾丝内裤穿上之后,我蹲在行李箱边上对着我的和妻子的一堆衣服呆,想着到底穿什么。
翻找之下,我看到了一个一半黑色一半肉色的裤袜和一条黑色带白色蕾丝边的短裙。
我拿了出来穿在身上,然后又照了照镜子,转了一个圈,裙子和头随着我的转体画成了两个圆。
然后我打了个喷嚏,好在刚刚洗澡的时候已经撒过尿了,不然还得换内裤。
于是我还是拿出刚才买的卫生护垫拆开来,拿出一个。
撕开卫生护垫背后的不干胶,粘在内裤上,然后穿在身上。
感觉还可以,也不碍事,还有保障,就是不知道夏天会不会热,我想应该不会的吧,包装上写着透气之类的。
找了个塑料袋,把身上换下的衣服装好放在行李箱旁边,我就盘着腿坐在床上一边吃零食一边看电视。
外边的天渐渐的黑了,看看表已经二十一点二十七分了。
我从床上坐起来,来到窗户边,看到外边的雨已经停了。
想着该出了,看看自己穿的这身衣服,照了照镜子,黑长直的头(假)、白色长袖T恤、黑色小皮衣、白色蕾丝边黑短裙和黑色假膝上袜。
感觉还可以,拿出昨天买的白色运动鞋穿好后,我从妻子的皮箱里翻出了一个红色的小单肩包。
看了看,还不错,我就拿了出来,装了一包维达纸、两片卫生护垫、钥匙、门卡、钱包、香烟。
就准备出门了。
在路上我还在想着用了妻子的包包、穿了妻子的衣服。
要不要跟妻子说一下。
想想还是算了,如果不同意我现在也没时间回去换和临时去买了。
明天去买点新的放妻子的行李箱里好了,另外我自己也需要包包和新添一些衣物,假也需要再买一个。
到了地方,我把车停在路边,看看白天的那家饭店,现在已经关门了,黑乎乎的四周使我心里不知不觉开始害怕,锁上车门,看着几百米的不远处的灯火通明,我打开了车里的收音机。
听着收音机,害怕的感觉逐渐消退,我才想起来我什么时候胆子变小了,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难道这也和阉割有关系?
不知道。
收音机里的一个很好听的女人在讲述着感情故事,听的我忘记了周围和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