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柔弱无力我的只能尽可能的迎合着身前男人粗暴的动作,一边忍受痛苦,一边享受快乐……
就这样不知持续了多久,我一次次达到了高潮,阿克斯也在我的体内一次次释放出了自己的生命精华……
我好几次失去了意识,却又很快被快感和痛苦唤醒,一会儿回到现实,一会儿沉浸在高潮的云端中,一会儿又回到自己的意识世界,就这样在半梦半醒之间来回往复着……
最后一次醒来的时候,一切终于回归了静止。
因为一直处在封闭的环境中,我很难推断出现在的时间,记得我刚刚开始被阿克斯操的时候好像是晚上,大概到了第二天?
我不太确定到底过了多久,现在是早上?
还是夜里?
当然现在的我根本无暇顾及这些事情,我只觉得全身痛得都快要散架了,被束缚的手臂已经被压得麻木了,下身更是不停地传来阵阵火辣辣的剧痛,感觉像是身体被撕成了两半一样。
周围的空气中散着浓厚的男性精液和汗液的味道,感觉到身上被什么压着,努力抬起头,定睛一看,我才现阿克斯正趴在我柔软的肚皮上,正在呼呼大睡。
我努力地挤开了阿克斯的身体,让自己坐了起来,我现身下的铺盖已经湿透了,到处都沾满了残留的白浊和女性阴道分泌液,以及几抹显眼的殷红。
我看了看自己的下身,简直惨不忍睹,我的阴唇此时尚未有合上,大方地露出了里面有些撕裂的小穴口,流出的鲜血将周围的床铺都染出了几抹显眼的殷红。
整个私处看上去红肿不已,再也看不出以前那道粉嫩的小肉缝了。
看着自己被摧残得面目全非的小妹妹,心里有点难过,委屈的泪水逐渐盈满了眼眶。
【如果这样下去,要不了多久我的小穴就会被彻底操坏吧,这下真的要变成黑木耳了……】我有些埋怨地看了正躺在我大腿上的阿克斯一眼。
看上去这家伙好像睡得不大舒服,我现在有点埋怨他,毕竟上我的时候那么粗暴,弄得人家都流血了,对我一点都不珍惜……
似乎是我的动作打扰到了阿克斯,就在我正幽怨地盯着他的睡脸时,阿克斯突然醒了。不小心对上了阿克斯的视线,我连忙低下了头。
“已经醒了吗?”阿克斯干脆地站起了身,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我没有应答阿克斯的话,于是就这么跪坐在一边,静静地着呆。
眼睛的余光瞥到了什么有点惹眼的东西,抬眼一看,只见阿克斯两腿间的那根巨龙不知为什么正傲然挺立着,此时阿克斯的下身什么都没有穿,因此从这里看去,那根雄伟的阳具显得有些格外惹眼。
我有些疑惑,但是很快这种疑惑就被我的回忆打消了。
【是晨勃吧…】我回忆起了很久以前,自己还是男孩子的时候,每天早上都会经历的事情。
本应是很熟悉的事情,现在的我却觉得有些陌生,我已经完全想不起来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了,只记得是有这么回事。
仅仅做了一个多月的女孩子,我记忆中的男性痕迹就已经变得非常模糊了。
阿克斯似乎正苦于目前的状态而没法穿裤子,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朝我这边看了过来,视线再次跟阿克斯对上,看着他的眼神,我产生了一丝不太好的预感。
【果然是要这样吗?】
确实呢,想迅缓解晨勃,确实只有这个方法呢。
双腿的根部被阿克斯使劲地按住,裹着乳胶靴的两条美腿向两边大大地分开,保持这种姿势的我无奈地这么想着。
【诶?不做前戏吗?要直接插进来?等等,我还,至少稍微等一下,我下面还有伤…等等,不要!不要!】
阿克斯巨大的肉棒顶在了我的私处,似乎是打算就这么直接插入。
这让我非常惊恐,我下身的状况非常不妙,光是普通的做爱都有点够呛了,如果要是被这样直接插进来……
我不敢继续想下去了,得赶紧做点什么,不然真的会坏掉的。
“主人,请稍微等一下嘛~~爱丽丝里面的水还没……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痛痛痛痛啊啊啊啊!!轻一…呃呃啊啊啊啊!……”我的话还没说完,阿克斯便直接用行动回答了我,随后,剧烈的疼痛使得我除了出惨叫声,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完全无视我的痛苦,阿克斯继续无情地使用着我带着伤的小穴,他的每个动作都让我尖叫不已,无论我怎样哭叫,阿克斯都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那微不足道的一丝快感已经完全被剧烈的痛苦盖住了,连最基本的润滑都没有,我的爱液都还没来得及分泌,阿克斯粗壮无比的肉棒就开始在我已经有些开裂、红肿不堪的小穴里面抽插起来了……
这种痛苦使我度秒如年,我还是第一次经历这么痛苦的性爱,渐渐地,我的痛苦逐渐减轻甚至消失了,不知道是我的下体已经麻木了,还是小穴里逐渐分泌出的蜜液起到了润滑的作用,缓解了我的痛苦。我只能一边小声地“呜呜”哭泣着,一边忍受着阿克斯粗暴的动作。
一直坚持到阿克斯射精,他才满意地离开了我的身体,将满脸泪痕的我留在了床铺上。
我的身体微微地着抖,精液混合着鲜血的粉红色液体从我饱受摧残的小穴中流了出来……
“主人~,这次请带爱丽丝一起去嘛,人家能帮上忙的……”稍微缓了一会儿之后,我侧过身体,向正准备出继续探索的阿克斯恳求着。
我意识到自己必须做点什么,不然这一趟来得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我可以…可以帮助阿克斯主人解开那些机关的…”我试探地说着。
“实话实说,是不是已经离不开我的大鸡巴了?嗯?你这小骚货?”阿克斯邪恶地笑着说。
“是…,是,人家最喜欢主人的棒棒了…这样,只要主人有需要,我随时都可以…”
“嗯…你不害怕吗?那些东西可不会思考,稍不留神,可是会丢掉小命的。”
似乎是被我坚定的眼神所打动,或是抱着试一试我能不能解开机关的期待,最终阿克斯带着我一起出了。
当然,我再次被迫戴上了贞操带、阴栓以及口球,又一次被剥夺了说话的权利,“全副武装”地出了。
一路上没有遇到什么怪物,即使我的靴子一直和地面碰撞着出“哒哒”的声音,也完全没有尸鬼或骷髅被吸引过来。
看来这附近之前已经被阿克斯清理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