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腰细臀,暖香如玉。
这便是江言此刻的感触。
该说不说,虽然自家白菜的性格被他养残了,但这副皮囊倒真可谓人间绝色,祸心乱志。
不语不笑时冷得欺霜傲雪,嬉笑欢颜时却又灵动可爱,真是可御可萌。
而当她真的倾心于某人时…也就是江言,哪怕没有那般病娇的性格,单以这副外貌便可撼动任何一名道心坚固之人!
天长日久之下浊心削志,就是块万年寒铁此刻也该被融成铁水,倒在美人榻上从此君王不早朝。
而江言表示,我还可以撑一会儿!
江言眼神坚定的要立地成仙,岿然不动原地打坐,手掐静心诀压制刚才云雨后荡起的激波,心境缓缓恢复平息……
但这时!身后一抹白色划过,雪腻双肩浮现,鹅颈之上显露出一张祸乱苍生的容颜,鬓披散打在胸前遮住空山圆月,再向下便是月华遮掩,朦胧圣洁。
一双藕臂自下穿过抱住江言腰腹,下巴枕在肩头轻轻揉捻,脸颊还泛着未曾消退的红晕,带着绵绵醉意的嗓音慵懒的钻进江言耳中。
“阿师”
酥酥麻麻,落在江言心头顿时掀起惊涛骇浪!勤勉不辍修行无数年的静心诀瞬间破功!眼中清明猝然破碎,连带着气息颤动不稳。
‘这谁顶得住啊!’
说沈茗故意勾引他,可对方什么都没说只是习惯性喊了句,就像刚睡醒时的朦胧呢喃,明明不带丝毫惑意却引得他心境大乱!
沈茗对此自是“感同身受”,毕竟之前的自己面对那个“挑衅”的阿师同样“心境大乱”,虽然后来抓到以后狠狠调理了下,但食髓知味又怎是能轻易放弃的。
更何况阿师心中也起了“念想”,这令她眼眸微亮,贴得更紧了些。
江言感受到雪峰的碾压,本就不稳的气息更加不堪,默念的静心诀都错了两个词。
不得已之下赶在自己失控之前一把擒住落在胸前作怪的玉指!
沈茗停下拈动,喉咙中出疑惑。
“嗯?”
江言嗓音沙哑双眸微红。
“茗儿,可以了,你别太过分,要知道为师现在境界不够修为被封还元神受创,你在后面做那些“小动作”挑逗,万一为师真忍不住了……”
沈茗闻言手指微动,嘴角勾起:
“没事的阿师,你只需不动即可,剩下的沈茗自可为之”
‘我t是说这个事嘛?’
“我的意思是,哪怕为师心有余,但奈何力不足啊,再进行下去为师这封印绝对不稳!你不能只贪图一时享乐而不顾以后。”
“再有,听你之言那画音坊与你是相克的关系,魔种更是有着未知的危险,所以我们之后一定是要去画音坊走一趟的。”
“但无论是那于众还是林挽月,话里话外皆是坊主行踪不定,就连画音坊的具体位置都不明,我们如果要想找到那坊主无非引蛇出洞与潜伏入内这两种”
“为师必不可能放任你一个人行动,而这时候你要是把为师折腾坏了,到时候可别怪为师托着残破之躯上前线扛枪了!”
江言语气坚决,但眼神却不是很坚定。
毕竟把选择权交给别人这种做法总是伴随着忐忑,哪怕是一个微小的举动都有可能使的她改变想法,饿虎扑食。
这种不确定性的选择总是让他坐立难安,更何况对方还是个级病娇。
岂料,沈茗竟很是轻松便同意了。
“好的呢沈茗从来都是最尊师重道的呢,阿师说什么就是什么”
江言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尊师重道?冲师逆徒还不错!
“咳咳……是的,茗儿一直都很…乖……”
“所以…你先离为师远点。”
沈茗歪头看着江言侧脸:
“为什么呀?”
江言总不能说自己现在没办法起来吧?火气高涨起来容易露馅,沈茗又在背后紧紧贴着,想不心猿意马都不行,压又压不下去不让她走开还能干嘛?
“你…你知道的……别让为师难堪……”
有些无奈却又现实,不过倒也不是太难以启齿,毕竟面对沈茗任何羞耻都将化为乌有,只是沈茗那喜欢戏弄他的心态还是很恶劣,屡教不改。
沈茗眼眸弯弯,悄悄低头,随后被江言按住脑袋推了回去。
一阵涟漪荡起,江言身形消失眼前,再出现时已穿好了衣服背对着她。只是这背影有些古怪,似乎在微微躬身?
沈茗瞧了窃笑,手儿在地上撑着身子,另一只手划过雪峰,白腻的双肩如羊脂般丝滑,丝垂落。
这般勾人的场景可惜江言看不到了,他也不敢回头去看,生怕一眼万年,再回已悔不终生。
“快穿好衣服,等下还要去与裴兄道别,别整的骚里骚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