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平起初的震惊之后,是一瞬间的心痛,但很快,她的眼神变得幽暗起来。
她将两人的行为看了个一清二楚,两人像不知疲倦的动物,折腾个不停。
而且,苏意舒并无半点抗拒,相反,他脸上有些沉迷。
震惊过后,宋平渐渐地心情平复,慢慢变得有些不耐烦起来。
神圣的光环退去,美好的幻想被打破,只剩枯糙乏味的现实。
半个小时后,不管两人再怎么折腾,也激不起宋平半点兴趣。
“咱们不走吗?这里风凉。”宋平有些冻得受不住了,对周茉道。
“你不看苏老板了?”周茉问。
“不看了,没意思,就是贱-人一个,还是我的桂圆哥好。”宋平道,她心里有些内疚,自己竟然想背叛桂圆,简直有病。
宋夫人在苏意舒屋里留宿,到了清晨,才匆匆上车回家。
又像前一天一样,悄悄地回府里,还不准任何人提起。
但好景不长,纸终究是包不住火。
这天,正君半夜想喝酒舞剑,来到主院,没找到宋夫人,于是东窗事。
但难得的是,正君没有当场疯。
他静静地等着,直到清晨,宋夫人回府,他依旧没有作。
直到宋夫人吃过早饭外出会友。
正君打扮一番,去了弄堂,将苏意舒接进了宋府。
宋夫人回家时,感觉天都塌了,但正君并没有什么反常举动。
一府的人,包括周茉都在等着正君疯。
这次正君不离家出走,也没让宋夫人当面弄死苏意舒,府里一片风平浪静。
但所有人都知道,正君在憋大招。
宋夫人三天都不敢外出寻欢,也不敢踏进苏意舒所在的小院。
但第四天,苏意舒出事了,他体内的狼虎之药作了,没有女人,他受不了。
照顾他的小厮说苏意舒脱了裤子,在床上翻滚。
宋夫人终于是没忍住,去了苏意舒屋里。
这时,正君笑了,他拎着一壶开水,来到苏意舒的屋里。
入目的便是宋夫人将苏意舒搂在怀里抚摸的画面。
宋夫人一见了正君,一把将苏意舒推开,想要解释。
正君走上前,就见苏意舒逞还仰卧的姿势躺着,看上去十分痛苦。
太不堪入目了,正君眼中寒光森然。
一壶滚烫的开水,朝苏意舒浇下去。
小厮和宋夫人都吓傻了,本能地逼开飞溅的开水。
“啊——”
苏意舒凄厉的尖叫声传遍了内院。
惊走树上的飞鸟。
……
大家都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苏意舒必定是没命活了。
而且,正君这一次亲自下场,出手狠辣,必定会让宋夫人对他心生不满。
从此夫妻两人感情有了裂痕,以后正君要慢慢失宠了。
但正君再一次常挥。
他回到屋里,解下自己的面纱,质问宋夫人,自己是不是很丑。
宋夫人自然说不丑,还抱着他一顿安慰。
但正君不信,自怨自艾地回了房。
宋夫人跟上去,心痛地扶着正君进了卧室。
片刻后,卧室里传来了和谐的声音。
激-情过后,不知两人搞什么鬼,安静了一个小时。
然后,宋家的五个少爷和一个小姐被叫来。
正君挨个问,自己丑不丑。
六个子女都麻木地跪着。
最后,瞎眼的宋老夫人带人来,及时将最小的五少爷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