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刘清儒的话,贾张氏迈出的脚步,就像是突然定住了一般立马就停顿在了那里。
她先是难以置信,刘家小子居然还会还嘴,不但还了她的嘴,而且还敢骂她是白眼狼。
这是她产生出了错觉吗?还是说,这小子胆子也跟着长大了?
而后,就是一股无法压抑的怒火,从心底深处升腾而起,她那张肉嘟嘟的脸上,爬满了狠厉之色。
她猛地转过身来,瞪大了一双三角眼睛,大声的喝问道:“你个小比崽子,你骂谁白眼儿狼呢?”
按照以往的经历,她只要是把眼睛瞪的大一些,声音也吼大点,刘家的这个软骨头小子,绝逼会扭头就走。
“你个老逼帮子,老子骂的就是你。”
刘清儒毫不示弱的回怼着骂道:“当了几回儿白眼儿狼了,你心里连这点儿逼数都没有?”
贾张氏瞪大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不可置信,先前那一句她还以为是错觉的话。
那么这一次,人家可是跟她眼对眼,面对面的开骂的。
人家不但又重复了那句白眼狼,而且还加上了更加难听的话。
就连站在一旁的闫埠贵,也有些不敢相信他看到的这一幕,虽然他也见识过,刘清儒不肯吃亏的脾性。
但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刘清儒骂起人来,居然也会一点情面都不留。
“呼呼。”东西两个厢房的门帘子,先后被人给掀了起来。
西厢房里走出来的是杨瑞华,她还带着个,她家五岁的儿子闫解放。
东厢房里出来的,自然是陶小蝶了,她刚一出来,就满面寒霜的瞪向了贾张氏。
并且还摆出来一副,马上就要开骂的架势。
直到此刻,贾张氏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只是直直的盯着刘清儒看。
也许是心理落差,过于太大了的缘故,又或许是,她被刘清儒骂人的话语,给震惊到了。
因为他从来都没有听到过,有谁敢骂她老逼帮子的。
这种骂人的脏话,一般只会出现在,街头巷尾撕扯打架的场合。
▁
“咋地?”陶小蝶一把撸起两条袖子,露出了两只洁白如玉的手腕来。
她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贾张氏骂道:“你个老虔婆子,惹不起别家人了,就跑我们家来显摆你的能个来了?
我们自个儿家里人聊个天,碍着你啥事儿了,你凭啥跑过来骂人的?我可告儿你,我们刘家也不是好惹的。”
“对。”感觉自己反应有些迟钝了的秦淮茹,也连忙附和着骂道:“也不知道你吃这么多年饭,都学会了些个啥?
连点儿做人的基本礼数都不懂,别人家聊个家常,你都好意思插一杠子,简直就是个没脸没皮的老虔婆。”
刘家的这两个小女人,接连说出口的话语倒是有不老少。
看起来气势上也很足,但就威慑力而言,还真是没有多少。
原因是众所周知的,她俩长得都很漂亮,那种气鼓鼓可爱的模样。
让看到她俩这个样子的人,只会觉得很好看,不会有多余的想法。
“唉吆喂!”反应过来的贾张氏,一脸不屑的骂道:“两只黄毛都还没有退去的母鸡仔儿。
也知道跑出来护食了?就凭你俩,有那个本事儿吗?滚一边儿呆着去。
老娘没那么多闲工夫儿,跟你俩搁这儿浪费唾沫星子的。”
作为一个驰骋沙场多年的老赖人,贾张氏的战斗力,那可不是吹出来的,那都是在一场场的战斗中,锻炼出来的。
“呸!你也只不过是一只,掉了毛的老母鸡。”陶小蝶毫不退让的回怼道:“还不知羞耻的,到处招风惹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