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双乳就要被侵犯了?还是因为肉棒插入了麦色美人黏黏滑滑又好紧的肉穴里?
几乎要和次插入主人体内的感觉重叠在一块……紧密到被肉棒撑大的阴道,含着非常舒服的暖液将艾萝紧紧咬住。
滋噜、滋噜。
抖动不已的肉棒在对方细心引导下,渐渐地整根都没入炽热的体内了。
艾萝望看两人肉体结合处,视线忽然变得昏暗。
麦色美人整个身体压了下来,黏黏热热地把艾萝蹭得好兴奋。
“呜,好紧……”
“呵呵。主人把我的身体调教得很棒,对吧?”
“嗯……”
女中音扬上两度半,吻了艾萝的鼻头后说:
“妳的主人也是……虽然身体调教得不怎么样,却有股让人很想吃掉妳的淫味呢。”
“不、不怎么样啊……”
当──幸好主人没听到。
不过身为女奴的自己听到主人受到批评,感觉也挺不是滋味的。
虽然最后那句话好像是称赞,姑且还是别急着做出开心的反应吧。
“怎样,生气啦?”
“……没有啊。”
鼓起脸颊的艾萝别开目光,旋即又给窜入嘴里的舌头拉回黑色视线中。
“呜咕、啾咕……”
在热到快让人丧失自我的兴奋燃烧不及的一隅,艾萝偷偷地想,会不会有人其实还搞不懂“女奴规则”呢?
例如那些不断呼喊着主人的母狗。
看到那些人整颗心都系在主人上,艾萝真想学起凯西小姐,温柔地告诉她们现在不是这么做的时机。
然而既然肉棒被紧紧吸附住,那也没办法了。
──没错。
主人固然重要,但女奴也不能因此拖累了主奴俩的脚步。
而现在这场试验,可是会关系到主人的未来。
如果无法认清这点、只是一味想着主人却无所作为,那才是最糟糕的状况。
就算是不知不觉间被下药又何妨?调教也好、被调教也好……说到底,女奴们正是最享受性与爱的人呀!
这只是,
“呼呼……受不了了吗?肉棒?还是乳头?”
逢场作戏。
“都是……呢。”
艾萝仰起下巴,和麦色美人深深对望。
“雅穆。”
真不愧是能把自己弄到服服贴贴的女人呀,一下子就猜知自己的心事。
“……艾萝。”
将自己的名字用非常沉稳、非常温柔的声音说出去后,艾萝轻闭上眼,满怀喜悦地接受唇畔的触感。
曾经自己以为极其屈辱的事情,其实并不是那么一回事。
将与主人以外的性爱视做女奴本分的一环,心里就不再存有芥蒂。
更何况,逢场作戏不见得就要心不甘情不愿。既然横竖都得做,何不把这出戏演得快活些?
与其说是因为药效不得不和其她母狗交配,倒不如说这是场专为女奴们设计的华尔滋。
艾萝享受着扮家家酒般的接吻,缓慢抬起双臂、轻扣雅穆后腰。
“乖女孩……我要插啰。”
雅穆用她别具特色的嗓音哄着半瞇起眼的艾萝,手伸到两人胸口磨蹭了会,便激起令人有点紧张、不安、也有点期待的酥麻感。
干黏触感从垂软的长乳头传来,紧触逸出乳香的肥软乳头。
“啊……!”
……呜呜,就算气氛好到不行,乳头被撑开的瞬间还是忍不住叫出来了。
噗通、噗通、噗通。
是不是因为乳头开了个这么丢脸的穴口,心跳声才变得这么清楚呢……
艾萝尽可能让自己处于胡思乱想的状态,否则雅穆的乳头缓慢往内塞入的过程,会让自己感到莫名的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