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挣扎被他按住后腰死死压回,半点挣扎的余地都每给人留,氧气剥夺逐渐让她变得有心无力。
习惯了被他温柔对待,头一次见他这般凶的模样,如花花当真吓到了。她不想一直哭,可满腔的委屈,今天的眼泪仿佛开闸了收不住般,大颗大颗顺着面颊滑落。
咸涩的味道入口,钟离廷倏地松开了她。
如花花睁着通红含泪的眼,拿手背用力抹了一把嘴唇,猛然便扬起了手掌。
带着风声的手掌在半空被截住,“既然你说的,没有任何区别,你又有什么可委屈的?没有任何区别,你便对他逆来顺受,在我面前放肆?”
“你,你混蛋……”如花花气大了,一口气没上来,整个人一下如噎住了似的,哪怕她竭力呼吸,还是觉得空气稀薄得呼吸不上。
意识连同眼前的场景都一起变得模糊,眼前泛黑,她甩了甩脑袋,却一阵眩晕,整个人却失控地半跪了下去。
一手撑地才稳住身体,她垂着头,被打湿的碎胡乱贴在额头都没力气抹开,只一手撑地,一手哆嗦地扯着胸口处的衣襟,急促喘息着,一个完整的句子都吐不出来。
钟离廷见状当即矮下身扶她,“花花?”
她看起来像是完全喘不过气了一般,面色白的吓人。
如花花挣扎着想推开他,被他牢牢抓住双手,“别怕,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馆,没事的,没事。”
他语气急促,不知是在安抚自己还是不安抚对方,几乎是用气声,生怕高一个音就把人吓到。
如花花闭上眼,胸口堵了什么一般,呼吸艰难,无力同他争执。
钟离廷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身体蓦地腾空而起,强烈的求生欲让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攥住了对方的手臂。
今日军队列队迎人,为防有逆党伺机作乱,城中各处封锁戒严,如今家家户户都是关着门的。
钟离廷接连叫门无人,直接一脚将一间医馆的木门踹倒了下去,长驱直入,将人放在看诊的病榻上。
“我去找大夫,你等……”
他话还未说话,颈侧忽然一紧,他起身的动作一顿。
一只还染着些血渍的手扣住他的脖颈,指尖紧紧抵住他跳动的脉搏。
钟离廷没有挣扎,就势半跪在榻前,轻声,“你要杀了我?你下得去手吗?”
“钟离廷……你欺人太甚!”如花花一下子收紧了手指,手背上的血管青筋清晰可见。
当真是下了狠手的。
看着对方喘不上气,呼吸时有时无,面上泛起不自然的青红色,她蓦地松了手,看着剧烈咳嗽的人,她把头转到另一侧,道,“我是不想把事情闹到收不了场的地步,你很该庆幸自己有身份可依仗,否则,你今日这般对我,我非杀你不可。”
“看出来了。”钟离廷咳嗽了几声,爬了起来,“你说我欺人太甚,可你今日字字句句也都是往我心上捅刀子。你说要分开,难道我还要高高兴兴说句好?我们朝夕与共也不是一天两天,我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你当真看不出?为什么狠心到连一点回旋余地都不肯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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