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质看漂亮哥哥呆了很久,真怕他痛傻了,指尖掠过他的唇,轻声唤,「一一,你没事吧?」
思绪浮沉,萧一在沈质的呼唤中回神,他定眼望向对方,尽力沉淀心事,撇开怪异不明的扑腾,强忍着刺麻喘了几口气,有气无力啃咬他的手指,苦闷的说,「吵个什么?」
沈质指尖一划,勾进他的嘴里,摁着里头软肉,「我就问你,感觉怎么样?」
萧一惨笑出口,含着他的手指,黏糊糊的说,「很像在大便……」
沈质从对方闪颤的睫毛看出他的脆弱,也看清他的故作镇定,见他如此轻描淡写,这心呐就越软麻,蓦地笑了笑,「你是说我是大便?」
「要不你来躺下,反正我也有根硬东西,试试看搁你屁股,再问你感觉如何,明知故问,真讨人厌!」萧一又嗤笑一声,逞强地哼了哼。
「等一下让你爽到哭,就不信你还嫌他讨厌。」沈质不在意他语带讽刺,只要这些话可以让他心里好受些,那没什么。
「想让我爽到哭?你行吗?」萧一眼皮一跳,想着这母胎单身的小变态哪来的自信。
「行不行等一下就知道了。」沈质看他脸色不再紧绷,还懂得挖苦人开玩笑,随即抽腰一顶,往他紧烫烫的穴里闯。
「唔呣!你别……啊──啊──」
沈质每抽插一下,萧一就仿佛被放在烤板上煎得吧唧作响,蔓延而开麻痛让五官扭曲,不住抽颤,渐渐染红的眼眶泛起一层氤氲雾气,呼吸加重间断续溢出几声呜咽,他想要忍住,可又忍不了,疼得龇牙裂嘴之际用湿润的声音求饶,「慢点!你慢……嗯啊──」
沈质不忍听萧一可怜兮兮的抽噎,先是在他脸颊点下绵绵细吻,最后吮上他喊痛的小嘴,试图堵住他堪称凄惨的叫声,一面抽口舔抚他萎靡的意志,呢喃着他的小名,「一一,一一,我喜欢你,一一……」
他分明想慢下来,但做爱的快感却让他依着本能不断深入浅出,绷紧着后腰直挺挺的猛抽猛捣,同时含住对方峭立的乳尖,抱着人贴个紧紧,将累累结实的腹肌蹭黏他疲软的性器,分散他的注意力。
萧一被做的死去活来,脑子一片死机,唯一还能感觉的只有下体的不适和冲击,完全陷入黑暗的绝境之中,但就在几声沉咽之际,一股带电的颤栗猛地逆袭而上,爬过他的后腰,直接麻痹他的脑门,瞬间可怜的哀鸣转而难耐,脸上的苍白也逐渐消散,爬上粉艳艳的颜色。
沈质听出萧一叫声里的不同,隐约知道自己已掳获他的欲望,霎时春风吻面,得意的很,紧接大刀阔斧重重摇摆臀腰,越发深入,一次一次撞击会让人失声的位置。
两人炽燥的体温在密不可分的胸膛与下体传递里展延开来,快感似乎会传染一般,萧一难以言喻说不上来,从抖颤的下身串起一个回圈,痛麻痛麻,盘旋不止,强烈的人渐渐发昏,想要压抑呻吟却是更难,只好举起手腕咬着肉,打算咬住诡异淫叫,但忍又忍不住,只好恨恨嘟哝,「唔──你别顶这么深,后面好、好奇怪……」
「不是奇怪,是在做舒服的事,一一,你看,你爽的都像尿裤子了。」沈质的声音带着浓浓的贪恋,手指一刮拧了拧湿漉漉的顶端,将黏腻腻东西放进嘴里吮。
萧一红红小脸涨了涨,臊的撇开眼,「你……你果然是个变态,还是特别变态的那种。」
「我就当这是称赞了。」沈质说着拉开萧一的手,舔了舔再啄了啄腕上的粉粉齿痕,「不要咬自己,你可以叫出来。」
「叫什么叫,我才不叫!」
沈质笑而不语,蓦地举高他的手,摁的死死,一个劲挺腰使力,想萧一屈服并承认紧密相连有多舒服,伏在他身上持续吮啃他红肿乳花,在他与自己密不可分的地方毫无顾忌进出、抽插、摆弄,还故意问他,「是这里对不对,一一舒服的地方是这个位置对不对?」
「闭嘴……」萧一没了东西可堵住声,只能扭脸努力隐忍,柔软的内壁被舔乳、蹭枪的快感煽惑的抽搐痉挛,饥渴地紧紧吸附巨鸟,霎时让他难堪又丢脸,可当深处春肉一再被对方有意刮碾时,强烈的酥麻源源不断,不知不觉才释放没多久的性器再次昂首,最终还是按捺不了痛快交织的感官侵袭,小嘴一张猛地大口抽喘,意乱情迷喊出软绵绵的呻吟,两腿也自然而然圈紧青年的腰。
沈质见状立刻加速下身结实肌肉的贯穿速度,往前猛捣,恨不得把巨鸟嵌入里头,没过多久无可比拟的美好几乎让沈质弃械投降,但他还不想离开萧一柔软的包围,在刻意放慢速度时挠他的耳朵,「舒服吗一一,要不要再深一点?」
萧一无法置信自己竟能够这么敏感,被抽捅麻麻的后穴仿佛自有意志,连连缩咬,绞夹着进退撞击的棒状巨物,徘徊在崩溃与颠倒之间,不知不觉拱起后腰,眼神荡漾愈越渐泪红,随着律动忘情地咽个不停。
两人的身体就这样紧密相连,相互吸引,一个疯狂索求,一个剧烈迎合,碰撞穿插,喘吟交织,痛快欢好,耽溺缠绵,享受绵绵密密的欢愉,双双不可抑制的喟叹吟息:原来做爱这么舒服!
※
「呜──不舒服……」
萧一全身虚脱靠在沈质的胸侧,任由他微勾两指清理被内射的后穴,虽说他下手很轻,但微乎其微的刺痛还是让人鼻息不稳,双眼热胀。
这小变态做前两次还带着套,结果做第三次时瞎扯套没了,哼,鬼才信!思及此,萧一咬牙切齿间又低喘两口恶气。「好了没?」
「差不多了。」沈质抽出清搅的两指,吻了吻萧一微红的侧颊,拿起莲蓬冲去他腿间流淌的浊白后揽着人进入浴池,让热水的洗涤他一身疲倦。
一对细眸幽幽深深扫视过萧一背上的斑斑红痕,想起适才酣畅淋漓的性事再度蓄起一腔欲火,口里干渴不已,脸也烧了起来。
前两次的狂风骤雨让他欲罢不能,好说歹说才哄着人做了第三次,虽说不该这样,但无套的临场感叫人上瘾,不觉慢下抽插的频率慢火细熬,伺候的萧一真哭了出来,泪唧唧的胡乱呻吟。
如今萧一累得够呛,频频张嘴打哈欠,眼尾都红了,沈质见他摇头晃脑的直打盹,不舍地揉揉他的腰窝,「还有三个多小时,要不要睡一下?」
拜中奖所赐,他仨预约了早上八点皇家私人主厨早午餐,眼下算着还有几个小时可以瞇一下,囤积一下精神。
「不然咧,你还想做几次?」萧一说完怒瞪了他一眼,恼着这小变态出尔反尔,说好只做两次,却胡搅蛮缠拉着人弄了整夜,可恨的是他依然精神奕奕,而自己却犹如七旬老翁,腰酸背痛菊花残……
「只要一一想做,我自然奉陪!」沈质初尝性爱带来的快感和满足,尤其对象是萧一,是放在心尖尖上的小疙瘩,要再大战十回合也义不容辞。
「你这小变态,想得美!」萧一屁股一紧连忙翻而起,却脚一软哀嚎一声,摔回青年怀里。
「好,小变态任由差遣,一一只要开口就好了。」沈质无声的笑了笑,将软绵绵的人打横一抱,大步走回主卧室,将这浑身绷紧的漂亮哥哥上下都擦了个遍,顺势给他套上三角裤和睡衣,服侍那一个妥妥贴贴。
「睡吧!」他亲暱地搂着萧一,让他偎在自己臂弯,睡前不忘吻了吻他被自己蹂躏到红肿的一双小嘴,沉声呢喃,「好喜欢你啊,一一。」
萧一明明累个半死,却怔怔回望青年,深深陷在他柔光熠熠的眷恋当中,为他举手投足的每一个动作松下心神,心口也不知怎么悄悄地溢出潺湲凌凌的热泉。
他不得不承认,肌肤紧贴传递来的温度真得很舒服,但让他感到不妙的是一跟沈质在一起,他的智商会倒退,会秀逗,傻傻被牵着鼻子走,好像身体不属于自己一样,不但心跳加速,阵阵抽吟,还淫荡的紧夹不放,对着他的挑逗和抚弄难耐万分,扭腰迎送,在不该耽溺的时候死咬不放,意乱情迷的忘了天南地北。
到底是自己天生有这弯男天赋,还是单纯只对沈质另眼相待?
不不!一切都是脑内啡在作怪!良性自虐什么的。谕沿
对、对!就是那个坏东西。
可难道以后都要这样玩吗?
想到这他怕得缩起手脚,卷成虾子状,赧地钻进对方怀里,想着张爱玲在色?戒里写过这么一段话:通往女人心的路,是阴道。
萧一想告诉她,男人也是,不过不是阴道,而是小菊花。
*通往女人心的路,是阴道。By张爱玲/色?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