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他们是不是哪里来的盲流,我也是为了保护大家公共财产。”
何雨柱那个憨批一听就觉得有道理,这事儿可能真是表弟莽撞了,他转头:“你看都是街里街坊的,给我个面子,这事就算了。”
“街坊?”陆沉重复了一句,突然满脸了然:“我知道了,表哥,她是你的结婚对象。柱~子~哥~叫这么亲热一看就不对劲!”
许大茂大笑出声:“你这个表弟是个聪明的!那女的哪里是你表哥的结婚对象,那是你表哥的姘头!”
这话说的可真难听!!
听到许大茂的话,何雨柱立马就慌了:“胡说什么呢?她是我邻居,相当于是我的姐姐了。”说完,他回头看了一眼陆沉:“你别跟着乱叫,她这么称呼我,是表达亲昵之意,我经常帮她忙,像大哥,我们各论各的。”
许大茂听完嗤笑一声,心里暗骂傻柱是个傻的,这要换成他,早半夜找秦寡妇去了,可恨傻柱是个木头,压根听不出来。
陆沉点头,没多分辩,毕竟后面某些时候,秦淮茹连爹都叫过,何雨柱觉得是种情趣:“可我没听说你还有个姐姐,不是只有个妹妹吗?”
“你想哪儿去了,就是相当于是姐姐,但不是真姐姐。”何雨柱着急解释。
“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陆沉脸色很不好看:“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我是盲流,说我是贼,已经侵犯了我的名誉,
表哥,你应该知道我来干嘛的吧?我的名誉难道不重要吗?
这事儿必须得去公安。”
一大爷本来乐呵呵的在旁边听着,这场亲戚相认的戏码,看起来和乐融融。
年纪大的人就喜欢看这个。
但不知道为什么又说到了公安。
一大爷着急:“这怎么非得去公安呢?都是街坊,小秦,你给人道个歉,别一脸你没错的样子。”
到底是老人,看得明白。
这秦淮茹一直觉得自己没错,还企图用何雨柱拿捏陆沉。
这咋可能?
错就错了。
何雨柱就是个墙头草,现在又觉得一大爷说的有道理:“对对,淮茹,你给我表弟道个歉,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大家握手言和。”
秦淮茹大大的眼睛里面蓄满了泪花,都快哭了,她看到人群里面的棒梗,立马使了个颜色。
棒梗母子连心,嚎啕大哭:“妈妈,我饿了,我要吃饭。”
秦淮茹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把抓住了棒梗:“死孩子,这么晚才回家,走,妈给你做吃的。”
给何雨柱的表弟道歉?
呸,他也配?
想到这里秦淮茹捏紧了棒梗的胳膊,说话的声音就更大了一些:“哭哭哭,哭什么哭,今天没肉吃!!”
何雨柱立马就看到了自己手上的红烧肉和鸡汤,今天晚上,他肯定是要和自己的表弟好好喝一杯的。
这些硬菜也不可能给秦淮茹。
所以秦淮茹打骂棒梗的话,到底什么意思?
刚才秦淮茹也不肯道歉,明明就是她错了,说一句话的事,非让所有人都下不了台。
“你看她一个女人,不讲道理,”何雨柱没办法,只能自己给陆沉赔罪:“不然我给你道歉,你可是我表弟,是我们厂子未来的技术骨干,不是盲流。”
“那就贴大字报吧,为我正名,”陆沉退了一步。
冯宝宝看热闹不嫌事大,补充威胁了一句:“不然的话咱们就去公安,然后让那个姓秦的上报纸给我们道歉。”
陆沉暗暗地给冯宝宝竖了个大拇指。
冯宝宝眨了眨眼睛。
贴大字报也很严重啊,何雨柱愣住,不知该作何回答。
事情怎么就到了如此地步?
但是一大爷松了口气,不就贴大字报吗?贴在四合院里面也没什么大不了。
只要不在外面丢人,不去报公安,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