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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洒进来,裴寂发现宋宁夏又比他醒得早。
每当他起床,宋宁夏的卧室门都会大敞着,床铺被子叠的整整齐齐。
而宋宁夏早已煮好咖啡坐在餐厅享用早餐了。
“又不和我一起用餐,我看你没把我当丈夫,是当室友了。”
穿着睡袍的裴寂缓缓下楼,揶揄了她一句。
宋宁夏看了看他,被他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于是也帮他倒了杯咖啡。
可是或许她在想心事,咖啡壶突然歪倒,里面滚烫的咖啡倾泻而出。
“小心!”
眼疾手快的裴寂快速冲到她身边扶住,可是还是有一些溅到她身上。
“没事吧?有没有烫到?”
一向冷漠的裴寂略带担忧的拉过她的手,想看她有没有被烫伤。
可是下一秒,他却看到了宋宁夏手上明显的伤疤。
“这……”
正当他准备牵过仔细看时,她却像突然应激般迅速抽回了手。
“没……没事……”
裴寂目视着她僵硬地挡住留有伤疤的那只手,默默回到餐桌上,脸色十分不自然的用餐。
他的眸色暗了暗,没再追问,端着宋宁夏为他倒好的咖啡坐在她对面。
两人沉默的吃完了早饭,就在宋宁夏起身的那瞬间,裴寂突然开口。
“你的手怎么了?”
宋宁夏突然僵在原地。
“这……这也是之前被烫到了,没什么大碍的。”
“我吃好了就先回房了,有事再告诉我。”
看着她支支吾吾回答后几乎是落荒而逃,裴寂认定她一定隐瞒了某些事。
但他并没有直接拆穿,毕竟俩人日后的相处时间,还有很长。
自那天早上的小插曲后,宋宁夏起床准备好后,都会试探性的先敲敲裴寂的房门。
如果他醒了,她便问他是否要一起吃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