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胖子突然吹了声刺耳的口哨,“都出来!”
三个彪形大汉应声从墙后闪出。
为首的刀疤脸甩着铁链,链条在阳光下泛着寒光:
“听说这儿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厨子?”
“最后问一次,”胖子伸出胡萝卜粗的手指,“交不交?”
何雨柱突然笑了:
“你们知道厨子最拿手的是什么吗?”
“什么?”
“拆螃蟹。”
话音未落,铁饭盒已化作一道黑影。
“当——!”
金属撞击头骨的闷响在巷子里回荡。
胖子踉跄后退,额头瞬间肿起鸡蛋大的包。
刀疤脸刚扑上来,何雨柱一个扫堂腿将他撂倒,反手又是三记饭盒重击:
“撒尿牛丸要用力砸——”
“当当当!”
饭盒与脑门的碰撞声像打铁般清脆。
“要砸才三成透,有嚼劲,有韧性。。。”
剩下两人抄起板砖冲来。
何雨柱身形如游龙摆尾,铁饭盒精准敲在二人太阳穴上。
顺势一个回旋踢,最后一人腾空飞起。
“噗通”
栽进巷口的垃圾堆。
胖子瘫坐在地,脸色惨白如纸: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轧钢厂厨子。”
何雨柱将染血的铁饭盒收回怀中,转身时工装下摆扬起凌厉的弧度。
早上送雨水上学,何雨柱自行车后架没装木箱,手里的铝饭盒无法隐藏,格外显眼。
里面装着他考核做的精品菜——这可不是系统送的。
“考场上的好菜。。。”他嘀咕着,“得留着自己吃,可别被人截胡了。”
他灵机一动,闪进胡同拐角。
麻利地调换了饭盒里的菜,又从空间掏出两个大号饭盒。
四个盒子把车兜塞得满满当当,油光锃亮。
离四合院还有段距离,何雨柱就看见全院老少齐刷刷堵在院门口。
-贾张氏(那双三角眼冒着绿光)
-秦淮茹(不安地绞着衣角)
-三大爷一家(个个摩拳擦掌——活像一群饿狼守着肉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