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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觀察員代號m05（第3页）

&esp;&esp;不像一个冷静的模范，也不像一个逆反的英雄。

&esp;&esp;只是在他该停的时候，真的停了下来。

&esp;&esp;＊

&esp;&esp;任务结束后，t91正在看岭翔测试的重播和05的测试结果说明。

&esp;&esp;t91开口，语气低而平直，像在读一段档案说明：

&esp;&esp;「这不是一场性反应测试，这是一场反性侵模拟。」

&esp;&esp;05没有出声，视线停在萤幕上尚未关闭的数据页。

&esp;&esp;「从制度实施以来，在这个阶段失败的人最多。」t91继续说，「不是因为他们不懂规则，是因为——到了那个点，很多人只剩自己的快感。」

&esp;&esp;「有些人听见拒绝，但迟了；有些人选择忽略；还有些人退开了，但带着明显的愤怒与委屈。那不算完成，那是控制失败。」

&esp;&esp;她顿了顿，语气稍低：「但他不一样。」

&esp;&esp;05看着她。

&esp;&esp;t91补了一句：「他退得乾净，也退得快。更重要的是——」

&esp;&esp;她点开声音记录，倒带到舱体中那句最后的语音：

&esp;&esp;【你还好吗？】

&esp;&esp;「在快感主宰身体的同时，依然保有同理心的可贵。」

&esp;&esp;t91抬起眼，看向&esp;05，语气微微一变：

&esp;&esp;「你怎么看他？」

&esp;&esp;05静了一秒，然后回答：

&esp;&esp;「只是聪明跟冷静不能说明什么，他展现了自律，但自律并非被设计为顺从，而是自知界限——包含自己的，也包含对方的。这也是同理和理解的能力。」

&esp;&esp;t91点点头。

&esp;&esp;说完这句，她把测试页面划入特别标记名单。

&esp;&esp;「他完成了。」

&esp;&esp;＊

&esp;&esp;岭翔坐在走廊角落的长椅上，水瓶放在脚边，制服外套仍绑在腰上。他的呼吸已恢復平稳，但身体尚未完全降温，前额与后背仍有微汗未乾。

&esp;&esp;没有人明确告诉他下一步。他只是被安排到这里——静候结果。

&esp;&esp;脚步声传来，是极轻的鞋底与防尘地板交错的节奏。他抬头，看见05走近。

&esp;&esp;她穿着观察员制服，头发盘起，神情冷静。

&esp;&esp;他认得她——之前见过，不确定她是不是参与了测试。

&esp;&esp;她走到他面前，没有迟疑，没有客套。

&esp;&esp;「江岭翔，我已经看完了刚才的测试结果。」

&esp;&esp;岭翔点了点头，语气没有起伏：

&esp;&esp;「你是来通知我被淘汰的吗？」

&esp;&esp;05看着他，微微歪头，像是在确认他是真心这么想。

&esp;&esp;「不是。」她说，「你通过了。」

&esp;&esp;他没有马上回答，只是低头喝了一口水。

&esp;&esp;然后，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眉头微蹙。

&esp;&esp;「……所以那不是射精测试。」他说。

&esp;&esp;05没有回应，只静静看着他。

&esp;&esp;岭翔靠着墙，眼神略偏向远方，但语气比刚才更轻了一点。

&esp;&esp;「那是测验——看我在高潮边缘时，能不能停下来。」

&esp;&esp;05轻声说：「我们不会证实任何测验的标的与指标。但……你理解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