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雪愣在原地,指尖还搭在叔公的脉搏上。
毒发身亡。
可什么时候中的毒?
她猛地想起慕司澜递给叔公的那杯酒。
“啊——!”
丫鬟推门而入,看到这一幕顿时尖叫出声。
场面一片混乱。
很快,慕司澜带着苏清澜和宾客们赶到。
“叔公!”苏清澜扑到尸体上,哭得梨花带雨,“怎么会这样……”
慕司澜的手下迅速检查了尸体,脸色一变,但很快,便平静道:“……王爷,是过于激动导致的心脉断裂。”
“不可能!”苏清澜猛地抬头,指着任清雪,“一定是她!她不愿意伺候叔公,所以……”
慕司澜冷眼扫过任清雪:“你做了什么?”
任清雪张了张嘴,最终只是垂下头:“属下什么都没做。”
“撒谎!”苏清澜哭得更凶,“澜哥哥,你要为叔公做主啊!”
慕司澜沉默片刻,冷冷道:“阿雪,去雪地里跪一晚上。”
寒风刺骨,雪花纷飞。
任清雪跪在雪地里,后背的伤还未痊愈,此刻又冻得发疼。
她至今没想明白,慕司澜为何要毒死叔公。
是为了……她吗?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任清雪就自嘲地笑了。
任清雪啊任清雪,你未免太自作多情了。
她抬头看向夜空中的明月。
还有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