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霜降愣在原地,指尖还搭在叔公的脉搏上。
毒发身亡。
可什么时候中的毒?
她猛地想起司砚池递给叔公的那杯酒。
“啊——!”
丫鬟推门而入,看到这一幕顿时尖叫出声。
场面一片混乱。
很快,司砚池带着苏清澜和宾客们赶到。
“叔公!”苏清澜扑到尸体上,哭得梨花带雨,“怎么会这样……”
司砚池的手下迅速检查了尸体,脸色一变,但很快,便平静道:“……王爷,是过于激动导致的心脉断裂。”
“不可能!”苏清澜猛地抬头,指着言霜降,“一定是她!她不愿意伺候叔公,所以……”
司砚池冷眼扫过言霜降:“你做了什么?”
言霜降张了张嘴,最终只是垂下头:“属下什么都没做。”
“撒谎!”苏清澜哭得更凶,“砚池哥哥,你要为叔公做主啊!”
司砚池沉默片刻,冷冷道:“阿霜,去雪地里跪一晚上。”
寒风刺骨,雪花纷飞。
言霜降跪在雪地里,后背的伤还未痊愈,此刻又冻得发疼。
她至今没想明白,司砚池为何要毒死叔公。
是为了……她吗?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言霜降就自嘲地笑了。
言霜降啊言霜降,你未免太自作多情了。
她抬头看向夜空中的明月。
还有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