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军棍打完,言霜降的后背已经血肉模糊。
司砚池看都没看她一眼,牵着苏清澜的手去了前厅用膳。
丫鬟们窃窃私语:“王爷对苏小姐真好。”
“那当然,听说王爷为了她,还专门找人练习……”
“练习什么?”
“……房事。”
言霜降强撑着站起身,一瘸一拐地回到小屋。
刚推开门,就看见桌上放着一瓶金疮药。
言霜降盯着那瓶药看了许久,最终将它原封不动地放回了桌上。
五十军棍的伤还未结痂,言霜降便被迫跟着出了门。
只因初雪刚至,苏清澜突然来了兴致,非要去城郊梅林赏雪。
言霜降沉默地跟在马车后,看着司砚池小心翼翼扶她下车,为她拢紧狐裘,眼底的柔情几乎要溢出来。
“砚池哥哥,梅花好香。”苏清澜仰着脸,眼中闪着细碎的光。
司砚池低笑:“喜欢?”
“嗯!”她重重点头,突然踮脚在他唇上轻啄一下,又红着脸躲开,“喜欢梅花,也喜欢砚池哥哥。”
这样的戏码,这几日言霜降已经看腻了。
自从那日书房一吻后,苏清澜像是尝到了甜头,时不时就要讨个亲吻。
而司砚池,永远宠溺地满足她。
“我去摘一支给你。”司砚池语气温柔。
苏清澜却拉住他:“我要自己摘!”
她蹦跳着去够枝头的红梅,却怎么也够不着。
突然,她回头看言霜降:“你,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