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接受了两人离婚的结果,但心态还没那么容易转变。3
乔松韵觉得自己这样地不自控并不好,却仍然在意。
周延竹喝掉了碗里最后一口粥,才慢悠悠回道:“不好意思,想事情去了。”
他起身收碗,客客气气的,已然将乔松韵当成了客人。
接着,他又把粥和包子用保鲜膜罩好,留给到时候出去上学的周灿。
做完这些,他才对沙发上穿戴整齐的乔松韵说:“走吧。”
八点不到,周延竹和乔松韵便坐车到了民政局门口。
乔松韵下了车,脚步有些踌躇。
反观周延竹,睡了个好觉,浑身轻松,脚步轻快。
来得有些早了,民政局还没开门。
两人坐在外头的长椅上,看见一对年轻的情侣。
男方有些紧张,绷着一张脸,女方笑意轻松甜蜜,挽着男人逗他开心。
周延竹移开视线,听见一旁的乔松韵说。
“延竹,你还记得当时我们领证的时候……”
乔松韵的口才向来好,擅长旁敲侧击,往柔软的地方戳,明里暗里都想勾起他的不舍来。
周延竹没看她,手里捏着两人的结婚证。
打开又合上,两人带着微笑的结婚照片,在乔松韵眼前一晃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