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汐看了一眼商喻白,又看向陆迢迢。
“你想怎么比?”
陆迢迢眼角含笑:“我们就比谁先骑马跑完十圈,谁要是输了,绕马场三圈,一直大喊我是贱人,你觉得怎么样?”
我是贱人?
有意思,欧阳汐淡然一笑:“可以啊。”
她可是在马背上长大的,比骑马,还没怕过谁。
“要是你反悔了怎么办?”
陆迢迢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谁反悔谁是狗。”
欧阳汐目光落向商喻白:“商总,你不会让你的女友变成狗吧?”
商喻白和欧阳汐交往五年,知道她的本事,压低嗓音对陆迢迢说:“迢迢,她是第一女驯马师,你比不过她。”
陆迢迢攥紧了手里缰绳。
“叙哥,你我都抢回来了,不就是赛马吗?我怎么会输给一个驯马女?”
欧阳汐听到这话,笑了。
“陆小姐,我有必要告诉你一件事,是我不要他,不是他甩的我。”
“废话那么多,比赛吧,谁输了,谁就是贱人嘴贱!”
随着陆迢迢话音落下,周围的人都等着看这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