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柔家里分到的地不多,也就没有着急。
等她扛着锄头要出门就看见李建生从隔壁出来,陈柔下意识的躲到了一边,李建生提提裤子,左右看了看转身走了。
等人走没影了,陈柔才从屋里出来。
眼神看向隔壁,那是李大程的家。
孤男寡女的俩人
“陈同志?”
陈柔转过头看向身后。
是村里的周知青,陈柔肩膀扛着锄头,疑惑地看着对方。
周华书犹豫片刻,还是开口问道:
“小陈同志和童童走的很近,我想问问她最近去哪里了?”
自从上次夜里一别,当晚周华书就做了春梦,对方看不清脸,但那居高临下的气度除了桑童还有谁呢
无论白天黑夜,他总是不自觉想到桑童。
这种抓心挠肝的感觉让他寝食难安。
有时他也忍不住说一句:
人就是贱啊!
追着自己的不喜欢,不追了反而念念不忘。
陈柔惊奇的睁大了眼睛:
‘什么时候小童和周华书这么好了?还童童’
陈柔摇摇头表示自己不清楚,心里默默的想着:
‘就是知道也不可能告诉你,周华书之前可是一直在找小童麻烦,谁知道心里又在憋什么坏水。’
陈柔正要转身离开,却被周华书拦住了。
“我没有恶意的,你就告诉我吧。”
陈柔左走周华书左挡,陈柔右走周华书右挡。
好脾气的陈柔也有了两分火气,手势飞快的比划着:
‘你拦着我干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二人纠缠的一幕全部落进不远处人的眼里,女人缩在墙角,细小的眼睛精光四射,第二天,周华书和陈柔的绯闻满天飞。
村头树下,田间地头,端着饭碗的家门口,都在聊着这件八卦。
“我亲眼看到的两个人卿卿我我,就在李大程家门口。”
“周知青那么多姑娘都没看上,怎么就看上一个哑巴?”
“我看八成是有了,这不就上位了。”
一时间风言风语淹没了陈柔,她想辩解却根本没人去看她的手势,更不愿意给自己弟弟增加负担。
除了自己躲在屋里哭还能怎么办。
以至于乔屿过来收山货时,陈柔眼睛哭的通红。
“柔姐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