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受伤了吗?”
项山意外的看向乔屿,想不到对方竟然这么敏感,蜀殊探究的视线打量着乔屿:
‘小姐夫是怎么知道老大遇到埋伏了?’
乔屿不耐的催促道:
“回答我。”
项山犹豫了,就在此时一道声音突然插进来:
“想知道?自己去看啊!”
不远处,一个女人倚着柱子,大波浪垂到胸口,黑色长裙将身材完美勾勒,外面一层白纱,透着若隐若现的雾气。
危险中带着诱惑。
女人红色嘴唇缓缓勾起:
“小弟弟要是去得早,或许还能赶上桑童的葬礼。”
蜀殊和项山面色一冷,上前一步将乔屿挡在身后。
殷孀无奈摇摇头,声音透着弱小的劲儿:
“干嘛这么戒备我一个弱女子?真是吓到人家了,侬晓得伐?”
黑黝黝的枪口对着蜀殊二人,声音瞬间变得冰冷:
“让开。”
火车站人来人往,对方就敢公然掏枪。
在察觉到周围惊恐的视线,殷孀身后跟着的保镖,立刻掏出警察证件:
“警察。”
“殷孀你别太过分!”
蜀殊握紧手里的鱼线,项山眼神紧盯着殷孀身后的保镖,都是古武世家出身,实力不容小觑。
“哒”
枪的保险被打开。
枪口在蜀殊和项山之间游走,好似在选择从谁下手一样。
“刷!”
一张扑克牌,猛地划过女人手背,血痕瞬间出现,血珠沿着莹白的手腕蜿蜒而下。
扑克牌转了一圈,又回到主人手里。
“真脏。”
男人甩了甩手里的扑克牌,血珠一滴不剩。
“琥珀?”
殷孀怒气的脸看到来人后,反而不生气了,抬起手背,舌尖舔过伤口,眼神诱惑的看向男人。
上次好不容易给男人下了药,还不等自己享用,就被别人抢先了。
真是太让人遗憾了。
“上次和你上床的女人滋味如何?和我比怎么样?”
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殷孀突然恍然道:
“你还不知道我的滋味,怎么能做出对比呢?有时间咱俩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