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云昭坐在精致的米其林餐厅,望着餐桌上自己曾经最爱吃的法餐,此刻却毫无胃口。
傅聿沉小心翼翼地看着她,低低出声,“昭昭,是不喜欢吗?要不要换个餐厅?”
“不用了。”她看向傅聿沉,面无表情。
“有什么要说的,说吧,以后我们就一刀两断,再也不会见面了。”
“一刀两断?”傅聿沉的心被这四个字狠狠击痛,他红了眼,喉中溢出细碎的呜咽。
“昭昭,这二十多年的感情,你真的不要了吗?”
“傅聿沉,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已经给你们‘一家三口’让出了位置。”
“昭昭,别这么说,那根本不是我的孩子。”傅聿沉脸上写满悔意,“我说过,我只认你生的孩子……”
他急切地望着她,妄图从沐云昭脸上找到残留的爱意,可她只是冷漠地看着他,下了最后通牒。
“傅聿沉,有话快说,我还有事。”她心不在焉地看看腕间的表,抬眸催促他。
傅聿沉见她这副样子,早就痛得说不出话了。
“你,要去做什么……”他咬着牙,才堪堪讲出这句话。
“和你有什么关系?”沐云昭一脸不耐,“如果只是这种废话,那就不需要多讲了。”
说着,她直接起身,推开椅子就要走,傅聿沉直接拦下,恳切地说:“昭昭,求你,告诉我,让我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比我更重要。”
她面无表情道:“什么事情,都比你更重要,不过如果你一定要知道,我可以告诉你。”
“试、婚、纱。”
“什么?”手指骨节早就攥得发了白,傅聿沉不死心般,又问了一遍。
他咬着牙,眸中布满可怖的血丝,“昭昭,别骗我,如果你对我说这些,不如让我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