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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第2页）

床头还摆着他们的合照，她看了一会儿，把它倒扣在桌面上。

第六天晚上，顾聿风突然回来了，却不见孟之瑶的身影。

“孟之瑶没和你一起回？”沈西棠下意识问。

顾聿风深深看了她一眼：“还在医院休养。”

“这么多天还没出院？”沈西棠皱眉。

他轻轻嗯了一声，而后走到她面前，“不在正好，棠棠，之前答应带你去雪山度假，我已经安排好了，现在带你出发。”

没等她回应，顾聿风已经拽着她的手腕往外走。

他的力道很大，沈西棠踉跄了一下，隐约感到不安。

顾聿风的表情太奇怪了，眼睛里像是结了一层冰。

一路上，车内安静得可怕。

顾聿风紧握方向盘，指节发白。

沈西棠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心跳越来越快。

到达雪山度假村时已是傍晚。

正要继续登顶的时候，顾聿风突然说：“棠棠，我忘带东西了，去车上拿一下，你在这等着。”

她点了点头。

可寒风呼啸，她裹紧大衣，一等就是三个小时。

天色完全暗下来时，她终于拨通了顾聿风的电话。

“你什么时候回来？”她的声音在风雪中发抖。

可电话那头只是沉默，长久的沉默后，顾聿风的嗓音比雪还冷：“不回来了，车也已经开走了，你要是想回来，就自己想办法。”

“什么意思？”

“这是给你的惩罚。”他声音是她从未听过的冷，“我说过你忍到孩子出生就好，可你却给之瑶的汤里加了堕胎药，害得她差点流产，棠棠，你怎么会变成如今这样？”

听着他语气里冷到透彻的失望，沈西棠浑身血液瞬间冻结。

什么堕胎药，什么差点流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