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余鸢刚醒,就被叫去了沈清晚寝殿。
沈清晚坐在床榻上,身边就是满脸温柔的萧穆尧。
沈清晚脸上带着笑:“余鸢,听说你会医术,当初陛下受了伤高烧不退,是你给他喂了一种药才让他醒过来。”
“我受了惊吓,总觉得没胃口,你给我煮一碗收惊开胃的药可好?”
余鸢下意识看了眼萧穆尧,想起那次差点要了他命的刺杀。
刺客几乎将萧穆尧的胸膛捅了个对穿,太医来后,面对萧穆尧的高烧昏迷束手无策。
她利用现代人的知识,提取了青霉素,终于让萧穆尧醒来。
可萧穆尧知道这件事后,第一时间封了所有人的口,不许任何人往外传。
他说:“鸢儿,这样的神药太过惊人,不能说,我不愿你受到任何伤害。”
可现在沈清晚仅仅是吃不下饭,他就说出曾严防死守的秘密。
这一刻,余鸢终于明白什么叫痛彻骨髓。
萧穆尧不耐的一挥手:“朕让你去开方子,御前侍卫全程跟随,断了你做手脚的可能,这你能放心了?”
余鸢看着萧穆尧漠然的侧脸,浑身血液都冷了下去。
她听见自己说:“是,陛下。”
出门前,她听见萧穆尧温声哄着沈清晚:“不委屈,是朕不好,在没遇到你的时候惹了桃花债,朕会用一生补偿你好不好?”
余鸢心尖仿佛扎了根针,疼的她几乎落泪。
十年相伴交付生死,原来在萧穆尧嘴里,只是轻飘飘的一句‘桃花债’。
她从御膳房端回来一碗黑乎乎的药时,沈清晚只看了一眼就说:“这药闻着刺鼻,陛下,臣妾不想喝。”
萧穆尧看都没看余鸢,冷冷道:“换一种方子。”
第二碗药端来时,沈清晚说:“陛下,臣妾看着就想吐。”
萧穆尧自然纵容:“再换!”
就这样整整换了十次药,夕阳西下,余鸢的十个手指也被药罐烫的全是水泡,沈清晚终于喝下了一碗‘开胃药’。
她笑眯眯的依靠在萧穆尧怀中:“陛下,余鸢的药方子果然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