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鸢在坤宁宫外跪到第二天晨光突破天际,萧穆尧才从里面走出来。
他站在余鸢面前,俊逸的脸上没有丝毫温情:“知错了吗?”
余鸢缓缓抬头,迎着萧穆尧漠然的眼神,笑的悲哀。
“萧穆尧,我最大的错,就是不该妄求一生一世一双人。”
萧穆尧脸色陡沉,看着她的笑颜,只觉得刺眼。
他冷笑一声:“既然你不知错,那从今日起,就在坤宁宫伺候着,省的你看不清自己的位置。”
看着他快步离开,余鸢喃喃道:“余鸢,多萧陛下恩赐!”
恩赐你让我有机会接近那扇门,恩赐我……离开你的机会。
余鸢迎着朝阳,笑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意。
这一幕,落在刚准备来请安的萧远宁眼中,只觉得刺眼至极。
他板着脸走到余鸢面前,厌恶出声:“被罚跪还笑的出来,真是丢人现眼!”
“本皇子怎么会有你这样的生母!”
他身旁的萧玉窈不禁拉了他一下:“远宁,你怎可如此对她说话?”
余鸢看着自己的大女儿,眸光微动,就听她开口。
“这些话私下说说也就罢了,在坤宁宫门前,万一皇后娘娘认为你是个顽劣不堪的性子,得不偿失。”
萧远宁看向余鸢,神色埋怨:“你若是受罚完了,就快些回你的景阳宫,此处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她拉着余鸢的手,真诚道:“父皇的意思是将我和远宁记在皇后娘娘名下,日后我们就跟你毫无瓜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