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在心间翻涌出血色浪花,疼的余鸢攥紧了手。
沈清晚看着她在烛火下精致冷然的脸,眼里闪过嫉妒。
“余鸢,本宫的命令你听不懂吗?还有,见了本宫,为何不跪!”
余鸢回过神来,却依旧站着,只是从腰间掏出一块玉牌,上面刻着‘如朕亲临’四个字。
她清眸微抬:“皇后娘娘,我无需向任何人下跪。”
玉牌亮出的瞬间,跟着沈清晚来的宫人齐刷刷的跪了下去,沈清晚则是咬紧了唇瓣。
沈清晚膝盖刚弯下,就被一双大手拽了起来。
萧穆尧将沈清晚拥入怀中,声音温柔:“你见朕都不用跪,一块玉牌怎么就让你屈服了?”
他满眼只装得下沈清晚的样子,让余鸢不由掐紧了手。
沈清晚委屈道:“臣妾跪的不是那块玉牌,是陛下对余鸢的一片真心,臣妾不愿让陛下为难……”
萧穆尧抱紧沈清晚,再看向余鸢时,只剩彻骨寒意。
他朝余鸢伸出手,淡淡道:“拿来。”
他眼里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杀意,让余鸢心脏重重一抽。
可她生性执拗,直直看着萧穆尧说:“萧穆尧,给了的东西没有收回去的道理,这是你教我的道理。”
萧穆尧一怔,忽然就想起曾经的余鸢不懂绣工,他又缠着余鸢绣个手帕,最后手帕绣出来了,上面的图案不堪入目。
他拿着手帕憋笑时,余鸢就想收回去,可他毫不犹豫收入怀中。
“鸢儿,给了的东西没有收回去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