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袋嗡嗡的,不明白萧穆尧为什么要挡在自己身前。
余鸢心里急切,下意识便问出了自己的想法。
“萧穆尧,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还有,你的身体怎么会变成这幅鬼样子?”
仿佛是听到了到她的呼唤,萧穆尧回过神,睁开眼,虚弱道:“鸢儿,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余鸢眼神一暗。
类似的话,她听萧穆尧说过很多遍,唯独这次的话让她内心为之触动。
她低头垂眸,启唇微声道:“见我,比你的命还重要吗?”
萧穆尧仿佛脑袋被轰了一下,全身仿佛泄了气,却用余力紧紧握住余鸢的手和那只碎裂玉牌子。
“鸢儿,你是我的妻,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人,我就是死也要见到你。”
话尾,萧穆尧双眼猩红,声音中带着颤抖。
余鸢瞧着曾经气宇轩昂的萧穆尧变成这般落魄模样,心口被触动得有些难受,却没有说话。
站在旁边的宋文翎看到这一幕,视线在萧穆尧身上扫了一眼。
他幽幽开口:“你是北澜帝,你不会死的。”
萧穆尧仿佛被气笑了,顿时又有了说话的力气:“你怎知我不会死?”
宋文翎直接说了实话:“史书告诉我的。”
余鸢听后,有些慌乱,打断道:“够了,别说了。”
仿佛一切答案被证实,萧穆尧便紧了紧握住余鸢的手。
“鸢儿,所以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余鸢身体如遭雷击,她装糊涂道:“你在说什么?”
夫妻十年,萧穆尧如何看不穿这样的伪装。
他却温柔笑了笑:“没关系的,我都知道了,也知道了你为什么不愿跟我回去。”
余鸢皱了皱眉,启唇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萧穆尧摸了摸她的额间的碎发,说:“我知道我对你而言只是个纸面上的人物,并不是你想要爱的真实现代人。”
“所以你才会离开我,选择他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