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从你离开后,我就被关起来了,断断续续的,一年多的时间。”
“每每我想你,就在腹部划一道伤口,想跟你道歉,就再划一刀,划得多了伤横交错的,又怕你回来我流血过多真死了,护不住你。”
“我初次去北国的时候,想着你不能爱我,那就恨我,恨我一辈子,我们可以交缠但却不能有结果,但见到你的时候,我又想,还是别恨了,就忘记吧,坦坦荡荡的去生活,不要再遇到我。”
他说得很平静,就是太平静了,声音没点起伏。
就像在说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越是这样,江许月越发愧疚,愧疚到丝毫没有察觉到继而复返的耳鸣。
她哭,他就跪下给她擦眼泪,擦到她再也哭不出来。
“我等了你十五年,江许月。”
“宜北的时候,你跟我说,要和我结婚,要做我的妻子,还亲了我的喉结。”
“我当时就想既然要争,就要把身边的人都腾干净,所以我迷茫的时候,也没忘记让你断了领养关系,我做好了一切的准备,就是没想到突然你就说话不算数。”
鹤柏仰起头,眼眶红透。
“一开始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回来,航班不是延迟了,后来我才搞清楚,是族聚那个女人和绪之是亲戚关系,所以在送来的饼干里下了药,我失误把绪之当成了你,但我没有碰她,一次都没有。”
“看你还那么小,我疼你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还欺负你。”
江许月麻木地听着他的诉说,他的痛苦。
“小叔叔。”她有了动作,是掐着他的脖颈,弯腰吻上去。
剧烈发狠地去感受他的委屈。
她舔舐着他的嘴角,直到尝到血腥味。
江许月想看看他,他却是不允许了。
第46章辞世“再跑打断你的腿,或……
巨大的落地窗将两人的气息吞没,江许月脑袋发昏,眼前一片白光。
持续不止的筋膜枪缓缓地靠上她的大腿,给她按摩。
她耐不住痒,不住瑟缩。
他沉声“再跑,打断你的腿。”
汗水从鹤柏的面颌滑落,他呼吸粗重,不高不低的再次出了声:“或者,打断我的。”
他的手不轻不重地拍打她的细腰。
直到那处开始发红。
随着减缓拍打力度,江许月憋不住的闷哼。
可她没有求饶,两人都在较劲。
他问:“受得了吗?”给了缓冲,“往常我不跟你玩,是因为怕你受不了,不是不在意。”
他好兴致捏了把她的脸,停下动作,“说话。”
江许月憋红了脸,被他这么一停,下不来台。
明明不是小姑娘了,可对此还是难能坦然接受。
所以她顺从他的动作,将主动权都交给他,而她捏着他的指头去亲他。
从眼皮到眼角,再到嘴角。
鹤柏心里的秤一下就翻了,心口柔软得厉害。
不知过了多久,她崩溃大哭。
好赖话说尽了,手上桎梏也没能放开。
干柴点燃理智,最终理智败于下风。
她发现她越挣扎,他就发狠,她哭他就捂嘴。
掀开一条缝的眼皮,见证太阳的升起和降落。
江许月躺到昏迷又被弄醒,这次她是真的见识到了鹤柏的体力。
半月后,薛倩在江许月的盛情中相约咖啡店,鹤柏要出国处理工作,差不多得耽搁两天。
这两天她的时间变得充裕,至少不用整天待在别墅。
工作日的店内,闲坐着聊天的人很少,有些许拿着电脑在工作的城市精英。
江许月先一步到达,在前台要了杯冰美式选了个靠窗的位置。
遮住半张脸的口罩被她拉下,垂眸回复对话框的对话。
也就没注意逼近的脚步,她抬眼,余光扫到身后有人靠近。
“你好,我是鹤渊。”
鹤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