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三年过去了。
沈依梦在边塞经营着一家酒楼。
一个身材高壮黝黑的打铁汉扔了一块碎银给小二,“老规矩,青花酿来三壶,我家那娘们喜欢喝。”
一楼坐着喝酒的男男女女不拘小节,纷纷闲聊着:
“窈娘,你家那位走镖还没回来吗?这都多少时日了?快一个月过去了吧?他还不回来,莫不是在外出了什么意外?”
“要我说呀,你人长得白皙又水灵,样貌虽然说不上是顶好,但要嫁个安稳度日的夫婿自然是大把大把的,你夫君常年不在身边,你真就不考虑再嫁吗?”
“对啊,要是他真出事了,你也好有个依靠,总好过像现在这样守活寡吧。”
众人揶揄打趣着,说的却也是心里话。
中间一个大娘是媒婆,来这里喝酒好几日了,就因为一个小官瞧上了窈娘,也就是沈依梦,想着为她做媒。
沈依梦下意识摸了摸脸上的易容面具,确认还在,就瞬间安下心来,毫不犹豫地拒绝:
“不必了,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一个身着黑衣人高马大的男人走进来,浑身散发着渗人的煞气。
“不用了,她不需要,她有我一人足矣。”
夜隐人和声音一样冷,一瞬间众人瞬间鸦雀无声。
众人面面相觑,心里却忍不住嘀咕:“这陈郎长相普通,平日里也没什么存在感,怎么乍一看这双眼睛这么吓人?”
只不过,众人也没多想,只当是走镖走南闯北的,免不了动手,自然气势和寻常老百姓不一般。
夜隐冷着脸,揽着沈依梦腰肢,往里屋走。
“唔……”
才刚走到房间里,他就没忍住闷哼一声,抵着沈依梦压在她身上。
“沈依梦,我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