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是最好的】
他抬起眼睛看着我的脸,回答我的问题:“我只喜欢你。”
“那为什么要给我穿裙子。”
他说:“你穿什么都是对我的勾引。穿着校服我就想把你压在身下脱了校服操个没完,校服太青涩,看着它就想起你才刚刚成年,衬得你青涩过了头。
每次抬起你的脚你下意识抗拒挣扎闭拢腿,把你的腿扳开盘在我腰上你也听话照做,操到你前列腺了你就会夹紧肠道夹紧腿把我主动地梏在双腿之间,吻你柔软的嘴唇你舒服了就会乖乖闭上眼睛扬起脖子,乖得我想操坏你。
你觉得你这张脸生来冷漠所以没有人想要靠近你,但其实你在我眼里干什么都那么可爱,可爱得你视线一瞥我就想要把所有你想要的都捧给你。”
我哥也许觉得我是误会了什么,跟我解释,毫不羞涩地剖析他对我难以自持的那份爱情。他扣住我的脖颈吻我的唇,我沉默着还未来得及反应果然本能地仰起头回应他,顺从他的进入。
任他在我口腔里搅得混乱一片,水声含糊,乱窜的舌尖撩拨得我心烦意乱。我收拢牙关咬了咬他的舌头,烦他说些露骨又风流的话。
“漂亮话一堆。”
我哥摇头,手搁着裙子在我敏感的胸口乳肉上掐着揉弄,松开了纠缠我的唇,扯离一段若即若离的距离,瞳孔滚动,视线坠在我的鼻梁滑下我的唇角,暧昧得能拉出反复的丝线:“我对你从来都是真心。”
他把我脚边的裙摆往上推,推到半路推不上去索性就收拢手指流连在我的小腿上暧昧地摩挲,抓得我发痒:“你呢?你说爱我,是真心的吗?”
我没搭理他,看了他几秒,伸手捧着他的脸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我哥就笑了,笑的很开心。
“爱情总是阴差阳错,我现在回想,甚至很高兴一出生你就在我身边。
那时候你太小了,小小一个孩子才从妈肚子里出来在我旁边哭的力气都没有。
医院的消毒水味道浓得能呛死人,头顶的白灯刺眼亮堂我睁开眼睛都痛,不知道什么机器在不停地滴滴滴地响、响得太急促。
我看到的所有人都紧绷着脸,手里的刀和钳子轮换速度太快发出了清脆声音。
时间太短了,我只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选择我死你活。
选择了离开,然后就看到你睁开了眼睛,瞳孔的方向正对着我。那一瞬间所有的不甘和遗憾全部都没有了,我觉得新奇,我死了,这个世界上却还有一个人能看得见我。
那我为你死,也值得。”
我哥今天的话格外多,他呼出的热气缱绻绕在我的唇瓣鼻尖,把我微凉的脸吹得发烫。
我伸手拂过遮住他眉目的碎发,露出他的眼睛。那双眼睛多年如一日地注视着我,不移开,不闪躲,如痴如迷地盯着我仿若阴翳的毒蛇。
他喜欢我的任何一个触碰,尤其是我的主动。每次我主动吻他,碰他,他都会想要留住这一瞬间的触碰或者把时间拉长。
他阻止我的离开,批准我的深入。
让我觉得这个世界上拽着我向前走的那个人或者鬼,正迫切地需要着我。
“谢谢。”
“谢什么?”我哥抵住我的额头。
“让我活。”
我哥牵起唇角:“没关系。是死是活我不在乎。”
他隔着红裙来咬我的胸口,手强势地抓着我的肩膀不让我后退,我被迫仰头挺胸迎合他无法挣脱开的啃咬。
进退两难,我选择看着他的脸。
我总能在一次又一次用目光描摹他那张脸时看出细微和我的差别。
高挺的鼻梁两侧鼻翼狭窄,顶翘的弧度是一笔圆滑上翘的弯弧。他那张脸生得俊,连带着那双阴翳深沉的双眼仔细看起来其实也翘得很灵,眼尾的弧度细长上扬像是风吹柳梢翘。
他生得风流。
我这张面瘫脸比起他总显得逊色很多,不过我不在意这些。
“小木是最好的。”我哥的唾液润湿了胸口的衣料,肌肤比起衣服要细嫩很多,我挺胸显得有些微起伏的乳尖被他的口腔包裹住,牙关收拢,夹杂着衣服摩擦啃咬乳头的刺激让我胸口敏感得过分,胸口痒痒的开始难耐肿胀,我知道被他含在嘴里的乳头肯定已经被他咬得充血发肿。
所以才像一粒落在胸口的火炭,烫得我根本不敢动只能僵硬地挺着胸,狼狈侧脸不去看胸口的狼藉。
他抬头看我,嘴里说着我很好,我最好,我特别好。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全是深沉的爱,沉淀进瞳孔积蓄起重峦叠嶂的山影的黑。
我不解地把眸子转回来,拇指鬼使神差贴在他的唇边把我哥溢出来的零星唾液抹去:“我哪儿好?”
我哥把嘴我的乳头吐出来,硬挺的乳头胀大,原本应该撑起的衣服紧黏在乳头上是明显的起伏。唾液润湿了衣服,鲜红的绸缎润成了染血的深邃色泽,深一块浅一块带着褶皱看着像被糟蹋凌迟过。
事实也是如此。
“哪儿都好。”我哥用手捻住我的乳头,两根手指夹着它用力碾压揉搓。衣服就算被润湿了也依旧有很强的异物感,我胸口迅猛的刺激一浪一浪地被我哥用指尖驱使过来,打在我胸骨卷走我的血肉撩起我的情欲,放肆地用大力揉搓来挑逗我的回应。
这话说得敷衍。
我不太开心,伸手去推他的手,被他顺手一把抓住手腕抵在冰凉镜子上。
我哥闷笑一声,唇凑到我的另一个乳头上舌尖先压上来就迅速舔了舔,乳尖上搭着半湿不湿的衣料被他吹一口气更是瘙痒难耐,他抬起眼睛执意看我的神色:“长得帅这一点很像我,挺好。学习成绩也很好,脑子聪明。
性格好啊,我就喜欢你的性格,只有你自己不喜欢,总是觉得自己拧巴。
我们小木善良又真诚,人品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