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云烬低声惊呼,手不自觉地摸向自己颈后。
她从未注意过自己颈后还有胎记,一直以为血昙花纹只在手腕。
台下众人看得懵了,不明白生了什么。
萧绝却眼神一凛,太后更是按捺不住,起身走向前。
白芷似乎毫不在意众人目光,拉着云烬的手腕,将两人的花纹并在一起:
"看,完美的镜像。
一朵向左,一朵向右,合在一起才是完整的凤凰花。"
果然,当二人的花纹并在一起时,竟然组成了一朵完美无缺的凤凰花。
这一刻,台下哗然一片。
太后走近二人,眼中含泪:"真的是你们"
萧绝示意乐师继续演奏,对众人道:
"二位圣女默契十足,请继续为大家献上凤舞。"
表面维持着平静,眼神却示意云烬小心应对。
音乐再次响起,白芷拉着云烬继续舞动。
在旋转间,白芷低声说道:"姐姐,我找了你好久。
当年母亲为了保护我们,不得不将我们分开。"
云烬心中混乱:"你怎知我是你姐姐?"
白芷微笑:"南疆凤族双生女婴,一个胎记在腕,一个胎记在颈。
腕者为姐,颈者为妹。这是母亲临走前告诉我的。"
云烬脑中闪过无数记忆碎片,那些似曾相识的梦境,那些莫名的共鸣感,
一切都有了解释:"你一直知道我的存在?"
"十二岁那年开始,我每晚都梦见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
白芷轻声说,
"母亲临终前告诉我,我还有一个孪生姐姐,被送到了中原。"
"那我们的母亲是"
"南疆凤族最后的圣女,洛凤瑶。"
白芷声音带着骄傲,
"她一人抵抗整个权贵集团的追杀,只为保我们平安长大。"
云烬眼眶湿润,想起自己从小在药农家的日子:"那我为何会流落民间?"
"母亲将你送给她最信任的朋友抚养,打算等你我成年后再相认。"
白芷眼中闪过一丝哀伤,"可惜天不遂人愿,母亲在我十五岁那年被仇家所害。
临终前,她给了我这个。"
白芷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上面雕刻着一只凤凰,与云烬锦囊中的图案一模一样。
舞毕,二人向萧绝行礼。
萧绝挥手示意群臣退下,只留下太后、谢无涯和二人。
"陛下,臣女有要事禀告。"
白芷开门见山,"臣女与云姑娘乃孪生姐妹,均继承了凤族血脉。"
萧绝看向谢无涯:"大人早知此事?"
谢无涯跪下:"老臣有罪。
确实早知二位姑娘身世,但碍于当年承诺,不敢轻言。"
"什么承诺?"云烬追问。
谢无涯叹息道:"二十年前,南疆圣女洛凤瑶带着双生女婴逃到中原,被权贵追杀。
老臣与她有旧,便暗中相助。
她将姐姐交给老臣,妹妹则由她带回南疆抚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