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烬看向躺在石台上痛苦挣扎的萧绝,
心一横:"我还是要试。"
老妪递给她一把小刀:
"凤族精血,来自心脏最近的血管,才最为纯净。"
云烬接过小刀,深吸一口气,对准左胸一寸处,轻轻划了一道口子。
殷红的血液缓缓流出,却带着淡淡金光。
老妪取来一个精致的玉瓶,小心接住血滴:
"够了,第一天只需一滴。"
云烬按住伤口,好奇地看着老妪将血滴入蛊胚所在的玉盒。
那透明小虫接触到凤血后,竟蠕动起来,
吸收了血液,体色变成淡淡的红色。
"接下来怎么做?"云烬问。
"每日一滴,七日为期。中间要念特殊咒语,引导蛊虫成长。"
老妪递给她一张羊皮纸,"咒语在此,你要熟记。"
云烬接过一看,竟是些古怪文字,认不出几个。
老妪见状笑道:"无妨,心诚则灵,念着便是。"
"萧绝他"云烬担忧地看向石台。
"放心,老身已施法稳住他的龙气,七日内不会有生命危险。"
老妪突然话锋一转,"姑娘,你可知这凤栖龙蛊炼成后,意味着什么?"
云烬摇头。
"它会成为连接龙凤两族的纽带。"老妪意味深长道,
"自古龙凤相争,若你成功,便是千年来次龙凤共生。"
云烬恍然大悟:"所以这不仅是救陛下,还关系到两族未来?"
"聪明。"老妪微笑,"蛊师离间龙凤,就是怕龙凤合力,制约他们。
若龙凤重归于好,蛊师便无法染指龙脉。"
云烬环顾四周:"这月神殿,究竟是什么地方?为何会有这些秘密?"
老妪来到神像前,轻抚石像:"月神乃凤族守护神,千年前曾现世,
预言龙凤终将和解,共御外敌。
这座神殿,就是为等待预言实现而建。"
"那你是"
"老身乃凤族最后一任圣女,为守护秘密,隐居于此三百余年。"
云烬震惊:"三百余年?!"
老妪笑而不答,转而指向殿内一面特殊的石壁:
"此壁记载龙脉全图,你且记下。
日后种蛊,需寻准位置,才能事半功倍。"
云烬认真观看石壁上复杂的脉络图,
突然注意到一处奇特标记:"这是"
"大周皇宫地底龙脉核心,也是龙脉石所在。"
老妪解释,"蛊必须种在此处,才能净化整条龙脉。"
接下来的七天,云烬每日取血一滴,喂养蛊胚,并按老妪指导念诵咒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