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了?”只剩二人时,齐暮如看得见般抓住李之罔的手,放在自己膝上,关切道,“你们对于我都不可或缺,真的不要再吵了,有什么不开心的,说出来就好。”
“她自己疯,我能怎么办。”李之罔还为之前的事而生怒,不耐道,“她若再敢这样,我非杀了她不可。”
“何必这样。”齐暮心慧,不用点明就知道对方意所指,安慰道,“云梦与我熟悉些,知道我决定的事无法更改,并非主动推我去与齐轩见面,你真不要多想。”
李之罔轻叹一声,知道不可能这么简单,但是如何都不能告诉齐暮。
他反抓住她的手,依偎到她肩上,“渊鲸的有些话,你一定注意,三思而后行,不要轻信。我只恨自己不能将你带离此处,还得在她家寄居,我真是该死!”
“不会的”齐暮并不相信任何人,但还是说道,“渊鲸对我很好,她绝对不会害我的。”
“或许,我们都看错了她吧。”李之罔摇摇头,看眼天色,站起身来,“早知道有今日,我就放她在鹿角试炼里去死了,绝不会搭手相救。好了,你不要多想,我能处理好与她的关系,绝不会耽搁大事。我尚有事要去忙,就不多陪,过段时间再来看你。”
“嗯呢,你注意身体,我会想你的。”齐暮说着,站起身来抱住他,再次叮嘱道,“有时间一定与云梦说开好吗?我不想你们俩这么生分。”
“会的。”
李之罔拍拍她的后背,再不多说,依偎一阵,随即告辞。
因为还要送他回去,东方云梦并没有走开,就在门外不远处站定不动,听见推门声,当即头也不抬往回走。
李之罔啐了一声,跟着回到马车上。
“去城北的云流馆。”
东方云梦有些意外,但没有多问,当即让车夫改变方向。
“渊鲸,我只说一遍,你算计、怨恨我都可以,但要是敢牵扯到齐暮身上,我不管你姓什么,有什么靠山,绝对会杀了你。”
东方云梦的心骤得停了半拍,莫名痛起来,强颜笑道,“我做什么了?你在这儿甩无稽之谈,休怪我告诉她。”
“那你去说!”李之罔再不掩饰自己的愤怒,恼道,“敢说,你就敢死!”
“哈哈,那我求之不得。”东方云梦笑得更欢,眼泪都快要流出来,“就是不知道她知道了我们俩之间的事,会怎么看你?你,背叛了你的女神!”
李之罔拔出剑来,厉声道,“再说一遍,我现在就杀了你。”
东方云梦根本不惧,当即就复述了上面的话一遍,丝毫不改,甚至还挑衅地看来,生怕他不敢动手。
李之罔没有敢动手,剑摔开,捂住脑袋蹲下来,乞求般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做什么?在做自己该做的事。”东方云梦别过头去,轻声抹去脸颊眼泪,“齐暮要驱逐深海妖族,我在帮她,不似某些人,刚进面就急急地躺到床上去。”
李之罔抬起头来,盯住她,看不到一丝以前的模样,绝望般道,“我求你了,要怎么对我都可以,但是,不要伤害她。”
东方云梦回过头来,翘起只脚,把鞋踢飞,笑道,“你既然求我,那总得付出点什么。现在,给我舔脚吧,如果我高兴的话,说不得会答应的。”
李之罔呆了一呆,不敢相信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做不做?不做的话我就将我们俩的事给抖露出去,反正你也不敢杀我。”
连声的催促让李之罔不得不抓住她的脚,极其缓慢地放到自己脸旁,但如何也张不开口、伸不出舌。
东方云梦继续说道,“相比起来,你的尊严比起齐暮更为重要是吗?比起你在她心中的形象更为重要是吗?甚至比她的存在和生命更为重要?”
李之罔哀叹一声,再不多想,张开嘴。
东方云梦却一脚踹在他嘴上,疼得他后仰倒地不起。
“我长得这么好看,你觉得谁都能舔我的脚?”
东方云梦并没有泄完毕,继续在他身上胡乱踩踏,不仅把脸踩得鼻血横流,还不断向下,从他的脏器、肋骨上掠过,最后一脚踹在他下体上。
李之罔疼得直打滚,弓成个虾米样,好一阵才有所好转。
东方云梦笑个不停,捂住肚子道,“这就是鼎鼎大名的溯命呢,被一个女子踹了几脚就站不起来,我之前真是瞎了狗眼,才会看上你。”
“你满意了?”
李之罔站起身来,坐到她对面。
“这才哪到哪儿?我要狠狠地羞辱你,直到我满意为止。”
“好,我奉陪。”
李之罔说着,忽得站起身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单手勒住她的脖颈,然后重重吻上。
东方云梦愣了一下神,随后感觉到安心,身子不禁软下来,像溺水的稚童去抓岸上稻草般拼命地回应。
二人都闭上眼,车厢里只剩下喘息和渴望再生的背叛。
“我讨厌你,从现在到死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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