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白淡淡看着他:“父亲很希望我争?”
如果陆家不帮忙,谢桦城就有百分之九十的机会。
谢家跟谢时白预期的一样,虽然谢老爷子醒了过来,但身体大不如前继承位置的争夺早就暗潮涌动。
谢桦城仗着谢老爷子住院,手伸得很长,像是一定要在谢老爷子面前做出点成绩来,大规模的并购投资,拉拢了不少手持股份的高层,并且多次联系陈祁声试图拿回谢凌息的那份股份。
*
谢时白唇角轻微地勾了下:[不能。]
陆辞珩的消息很灵通,在谢时白去了谢老爷子所在的医院后,陆辞珩就离开跟节目组请假回来。
谢时白没兴趣养一只叫谢彪的小狗,听起来好像他是什么很奇怪的人。
陈祁声可算带着机会了:“我都加班了一点不能放松?”
谢时白:“……你很爱八卦?”
谢时白盯着屏幕看了一会,转了转笔:“谁说不是呢。”
愚蠢得就像一只脚踏入陷阱的谢桦城一样。
“……”
陆辞珩双手撑在谢时白靠着的沙发靠背上,低头接着谢时白的手看录制地点,神情闪过意外后轻笑了一声:“竟然是去这里。”
谢桦城头上没了谢老爷子压着,并购投资决定权靠自己来把控,初尝权利的人很容易沉迷其中,一脚就会踩进伪装好的陷阱。
是他小时候跟随明语和谢桦城去国外旅游时走失城市。
谢时白拉开罐装咖啡,喝了一口眉心皱起,他口味被养刁了,不是陆辞珩冲的咖啡都很难入口,但连轴的几天只能靠便利店的罐装咖啡来缓解咖啡成瘾的焦躁。
谢桦城看起来优势更多,他手握证券公司以及多家分公司,而谢时白自从谢老爷子醒过来以后,手里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谢家的资产。
他要看着谢家断送一切,
谢时白唇瓣微开语调不紧不慢,看着凑过来的陆辞珩:“谢、彪?”
*
陈祁声啧啧了几声,看着谢时白:“怪不得我姐说你变了,竟然是真的。你那个结婚对象?”
自从称呼爆料,陆辞珩已经彻底将土豆小狗的名字改成了陆膘,并且很喊的欢快。
谢时白退出权力争夺的中心,坐山观虎斗,看着谢桦城为了对抗谢家旁支无所不作,利欲熏心下早就已经丧失了判断。
几乎住在了公司。
谢时白眼睫轻垂。
谢时白坐在沙发上按照节目组的要求录制拆信封的环节,他将看卡片的录制地点信息从信封里拿出来,看清楚地点后神情意外。
陈祁声:“……咱俩到底谁是老板?”
“谢老师。”
谢时白的下颌被手指托住抬起,唇瓣贴上了热源。
陆辞珩站在沙发后面,自上而下动作自然有熟悉的低头吻谢时白,低沉的语调缓慢:“谢老师,亲一下。”
谢时白眼眸微微睁大,余光扫了一眼正在录制的摄像头,抬手“啪”的一声搭在了陆辞珩的脸上:“我在录制!”
陆辞珩脸结结实实地接住了谢时白的一巴掌,舌尖抵了抵腮,觉得亲着一下又爽又赚,黑眸锃亮看了一眼录制中的手机摄像头,青筋突起的手掌捏着谢时白的下颌重新亲了上去,低沉的声音含糊:“一会裁掉,谢老师,今天还没亲过。”
第69章第69章
不知道是不是谢时白的错觉,总感觉陆辞珩好像变得很黏人,动不动就会脱敏治疗。
这种变化是从他刚要跟陆辞珩保持距离那天开始的。
唇瓣被重重的吮吸了一下,湿黏的触感碾磨着唇瓣,被牙齿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传来微弱的痛感。
谢时白皱着眉向后躲了一下。
陆辞珩抬着他的脸眸底幽暗,碾磨着他的唇含糊道:“谢老师,你不专心。”
微弱的痛感后是湿黏的舔舐,像小狗一样一下一下地舔舐红润的唇瓣,因为谢时白短暂的走神正不满的蹭弄。
谢时白伸手推了推陆辞珩,虽然接吻很舒服,但正对着录制的手机,总会让人心里有些不适,他轻喘着别开脸,借着分开的空隙说道:“你先放开。”
陆辞珩“嗯嗯”了两声嘴上答应着但没动,像是贴不够一样,又蹭着湿黏的亲的了一会,直到谢时白忍无可忍狠狠的咬了一口。
“嘶……”
陆辞珩舔了舔咬破的唇角,漆黑的眼眸藏着笑意,一巴掌换来一个吻,加一个盖章,还有一段被录下来的亲亲,一点没亏很值。
他拖着语调卖惨:“谢老师,好疼啊。”
谢时白抿了下唇,拿过手机关掉了录像,擦了下唇瓣上湿黏的润意,不明白陆辞珩怎么像狗一样这么喜欢舔,他脸色有些微红,强装着面无表情道:“活该。”
陆辞珩笑眯眯地凑上去卖惨:“你看,都咬破皮了。”
谢时白扫了一眼陆辞珩的唇角,仔细看了一下发现并没有他说得那么严重,抬手将节目组的信“啪”的一下拍在了他的脸上:“骗谁呢?快点补拍。”
陆辞珩又被拍了一下脸,信封拍过来时掀起一阵风,夹杂着谢时白身上微弱的香气,气息很淡但闻起来让人上。瘾,他舌尖抵了抵腮,心情愉悦的接过信老老实实坐在旁边补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