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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第 54 章二更(第1页)

54第54章(二更)

◎你心里藏着的那个人,是楚心柔吗?◎

在乔潇潇的认知里,鹿晨永远都是那个站在训练场边丶手持秒表的教练。

无论她穿着多麽随性的运动服,无论她笑起来时眼角的细纹多麽温柔,她终究是老师,是高高在上的,是有距离感的。

可如今,鹿晨的身子靠在墙面上,退无可退,而楚鸽两手承载墙壁两侧,将她锁在怀里。

冰冷的墙面透过单薄的运动服传来刺骨的寒意,鹿晨的後背紧贴着墙壁,退无可退。楚鸽的双臂如同铁铸的牢笼,将她禁锢在这一方天地之间。

两人呼吸交缠,距离近得能看清对方瞳孔中自己的倒影。楚鸽身上熟悉的汗水气息混合着柑橘调香水,霸道地侵占着鹿晨的每一寸感官。训练馆顶灯在她身後投下阴影,将鹿晨完全笼罩其中。

“教练现在看清楚了麽?”楚鸽的拇指缓缓摩挲着鹿晨腕间跳动的脉搏,那里的皮肤薄得能看见淡青色的血管。她忽然俯身,温热的鼻息拂过鹿晨的耳垂:“当年需要踮脚才能碰到你肩膀的女孩——”声音陡然转低,带着危险的警告,“现在能把你整个困在这里了。”

鹿晨偏头的瞬间,发梢扫过楚鸽锁骨处的旧伤,那是三年前为她挡下飞来的篮球留下的疤痕。她挣扎着想要推开,却被更用力地扣住手腕,骨骼相抵的疼痛中夹杂着某种令人战。栗的电流。

“你和薛忍懿,告诉我是假的。”楚鸽的声音冰冷,可指尖却滚烫地描摹着鹿晨颈侧的曲线,仿佛在确认某种所有权。

鹿晨的後背紧贴着冰凉墙面,唇瓣被自己咬得泛白:“是真的……你放开我。”

空气骤然凝固。

楚鸽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眼底暗潮翻涌。她突然抓起鹿晨的手,强势地插入指缝,十指相扣按在墙上。

“那他有这麽对你麽?”

话音未落,一个轻如蝶翼的吻落在鹿晨颤抖的眼睑。楚鸽的唇顺着鼻梁游移,最终停在额头,呼出的热气灼烧着肌肤:“这样呢?”

鹿晨浑身一颤,当那只手继续下移时,她终于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腰肢软得几乎站不住。

楚鸽单手就擒住她两个手腕举过头顶,另一手托住她发软的後腰。在鹿晨朦胧的视线里,楚鸽的脸越来越近,最终强势地封住了那片颤抖的红唇。

乔潇潇的眼睛承受了太多不该看的,这个澡,算是白洗了。

如果说杨姐姐和薛莜莜上次在她面前上演的是疾驰的兰博基尼,那教练和队长则更像是一辆不管不顾驶入心湖的游船。

霸道,却更让人心尖发颤。

尤其是楚鸽说的那些话,一字一句,都像是从她最隐秘的梦境里剜出来的,连语气都分毫不差。

乔潇潇跑去小卖部买了根冰棍,坐在空旷的运动场上机械地咬着,冰凉的甜意在舌尖化开,却压不住胸口翻涌的热意。吃到一半,身後传来脚步声。

和来时不同,楚鸽眼底的阴霾一扫而空,整个人像是被阳光重新镀了一层边,连发梢都透着餍足的慵懒,雪白脖颈上那道暗红的痕迹格外刺眼。

乔潇潇下意识绷直了背,楚鸽却大咧咧地挨着她坐下,双臂舒展地撑在身後,侧头看她:“你都看见了吧?”

“没有!”乔潇潇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太过欲盖弥彰,“……我是说,我什麽都没看见,你和教练的事我——”

话一出口,她就懊恼地咬住了舌尖。

完了,一定是最近辗转难眠的影响智商了。

楚鸽低笑了一声,忽然转过脸,直直望进她的眼睛:“潇潇,你是我带进队的。”

面对突然打感情牌的队长,乔潇潇瞬间警觉,她谨慎地点了点头。

楚鸽的指尖轻轻敲着膝盖,声音轻得像是在自言自语:“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她顿了顿,目光陡然锐利,“你心里藏着的那个人,是楚心柔吗?”

——你心里藏着的那个人,是楚心柔吗?

有些情感,像深秋的落叶般被乔潇潇层层掩埋。她原以为这些心事会永远沉寂在时光的褶皱里,在无人知晓的角落慢慢风化丶消散。

可楚鸽的手指轻轻一挑,便掀开了她精心构筑的僞装。

她的耳膜嗡嗡作响,仿佛所有的声音都在一瞬间远去,只剩下胸腔里剧烈的心跳声。

楚鸽静静地看着她,眼底没有戏谑,只有一种近乎温柔的洞悉。

“我经历过同样的辗转反侧。”她轻声说,“所以,我懂。”

楚鸽从不认为自己是个爱管闲事的人。

从小到大,能入她眼的人屈指可数,乔潇潇算是个例外。或许是优渥的家境让她早已习惯了对周遭人事的淡漠,那些旁人眼中的闪光点,在她看来不过是稀松平常。最初注意到乔潇潇,也不过是顺手帮楚心柔一个忙,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好奇。

那时的乔潇潇瘦瘦小小黑不溜秋的,沉默寡言得近乎孤僻,如果不是鹿晨的执着,她并不看好。

可楚鸽渐渐发现,这副单薄身躯里蕴藏着惊人的能量,她是队里唯一一个边跑步边背英语单词的人,还有甜甜那孩子,典型的练体育的,心眼都让肌肉给吃了,潇潇一进队就面对她的挑衅,一般血气方刚的同龄人都会急的。

可乔潇潇没有,不仅没有生气,反而一语成谶,跟甜甜做了朋友不说,还帮她挽回了梦想。

最让楚鸽意外的是那次街头的偶遇。当她在商场瞥见摆摊的乔潇潇时,第一反应竟是下意识想要避开,怕伤了她的自尊。

可乔潇潇却坦然地朝她挥手,叫了声“队长”。甚至游说她买下一条红绳。同行的朋友不喜欢手串,却被她“忽悠着”,一口气为家里的小狗买了三条。

这样的人,以後一定能成大器。

乔潇潇不是轻易吐露心事儿的人,不仅仅是为自己,也是对姐姐的一种保护。

俩人静静底坐了一会儿,把冰棍吃完,楚鸽起身之後,拍了拍她的肩膀:“慢慢来,等花开。”

她不也是用三年的时光,才让榆木疙瘩多少开了点花麽?

乔潇潇这才哪儿到哪儿?

有些时候,人的转变往往只需要一个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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