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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蹭饭的杨绯棠正好看见了这一幕,她望着谢英低下头落败的样子,走了过去,“还不死心呢?”
谢英重重地叹气,“这女孩,比心柔还难搞,油烟不进,我给他说的MarcJacobs是有钱也请不来的。她却用一种看S。B的眼神看我。”
杨绯棠笑的前仰後合的,“我们家崽子啊,就是这麽有个性。”
其实,她也发现了,最近乔潇潇的心情似乎不太美丽,沉默寡言不说,身上散发的气场也不好。
潇潇推开门,楚心柔走了出来,她微微一笑:“回来了?”
“嗯。”
乔潇潇闷闷的,她现在就是低着头也要比楚心柔高了,楚心柔看着她的眼睛:“怎麽不开心了呢?”
乔潇潇没说话,她径直的走向了里屋。
楚心柔:???
屋外,谢英跟着杨绯棠进来了,跟楚心柔商量着晚上想请她吃饭,大家一块出去热闹热闹,被楚心柔拒绝了,“我在减肥。”说着,她看向杨绯棠:“你可以和她去。”
杨绯棠的肚子已经开始叫了,却嘴硬,“我也不饿,我也减肥。”
紧接着,她摸了摸自己的小下巴,冲屋里喊着:“潇潇,你跑不跑步去啊?”
这几天疏于运动,她已经长肉肉了,昨晚,薛莜莜在床上笑的妩媚,直接叫她“杨贵妃”,没给杨绯棠气死。
乔潇潇抱着一沓相册走了出来,看了杨绯棠一眼,楚心柔点头,“那我也去吧。”
她是想要躲开谢英。
谢英反应却极快,上前一步:“我也来我也来,我在纽约参加过业馀组的马拉松,拿了名次呢。”
乔潇潇闻言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楚心柔和杨绯棠默契地对视一眼,都在心里默默为谢英点了一根蜡。
这一晚上,大概是谢英最难熬的一晚上。
天怎麽那麽黑,空气的味道怎没那麽难闻?
谢英气喘吁吁的,憋的要死,两腿已经几乎擡不起来了,可身边的女孩却还像是长颈鹿一样优雅,她一边跑一边冲谢英笑,笑的那麽甜:“拿了纽约业馀组马拉松比赛名次的哥哥加油啊。”
这话都说到这儿了,谢英就是累死也得跟着跑啊。
俩人这可真是要比上马拉松了。
楚心柔和杨绯棠在一边站着看,杨绯棠看了看表,“这都得跑一个半点了吧?”
楚心柔点了点头,有点担心乔潇潇的脚。
杨绯棠半眯着眼睛,“哎,心柔,你说咱家崽子是不是故意使坏啊,我怎麽感觉她总带着他去蚊子多的河边呢?”
出门前,乔潇潇就跟不要钱似的,往身上喷了那麽多花露水。
杨绯棠琢磨出点味来,“你说……这崽子不是故意使坏呢麽?”
楚心柔皱着眉,“怎麽可能?潇潇不是那种人。绯棠,你去问问她俩还得跑多久?”
得嘞。
杨姐姐关键时刻还是靠得住的,她小跑着追了过去,对着潇潇笑了笑:“还跑呢?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下?”
乔潇潇回头看了看谢英,“你是不是不行了?”
男人哪能说不行?
谢英立即摇头,杨绯棠赶紧劝他,“潇潇以前练过,是专业的,你跟着瞎跑什麽啊?晚上不是说还要和心柔咱们玩牌的麽?”
气喘吁吁的谢英还没来得及回答,乔潇潇听了对着杨绯棠嫣然一笑:“杨姐姐,我看你闲着也是闲着,一起来吧?”
……
眼看着两个人的跑步,变成了三个人。
楚心柔抚了抚胸口,幸好,她派杨绯棠去了,要不现在遭罪的得是她。
那一天晚上。
杨绯棠简直是鬼哭神嚎的,她趴在沙发上,被薛莜莜按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疼……疼疼疼!!!”
杨绯棠直拍沙发,薛莜莜无语地看着她,“你一把岁数了,跟潇潇这麽跑干什麽?你看看,腿肚子现在还在抖。”
杨绯棠泪眼都要流下来了,“谁知道那崽子怎麽回事儿?也不知道是不是青春期滞後了,现在才来,这几天心情那麽不好,坑了外人又坑自己人,哎呦,我的天啊……疼……爱妃,疼疼疼……”
薛莜莜听了若有所思,问:“谢英还要待多久?”
杨绯棠立即警觉了起来,她翻了个身,眯着眼睛看着薛莜莜:“你打听他干什麽?我说你最近怎麽总打量他,是不是看上人家年轻小夥了?”
“我让你胡说八道。”薛莜莜去撕杨绯棠的嘴,“我告诉你,最近他在家,你少去掺和,这次是马拉松,下次潇潇指不定怎麽练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