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怎么办?我心里难受啊,像是有把刀子一样,每天插在我的心上。”
“真的对不起,可是又能怎么样,你已经是个太监了。你知道吗?太监可以有好多个,可是男人只能有一个,你是为了我做的太监,所以你是我的人。卖身契你也签了,买你的钱也给你了。你就是我的私人财产。你得忘记你是个男人,那样你会更加难受,你只要做好你太监的本分,这样情哥哥才不会生气,我也才能护着你。”
“可是,今天早晨,我还是你的老公,怎么到了晚上,我就成了你的奴才了呢?咱们两个好好过日子,不管那个刘伟了好吗?他能甩你一次,你就不怕有第二次?”
“你知道吗?虽然我也很爱你,可是,你毕竟不是男人。”
“我的心真的很难受。”
“对不起,那今晚,我继续做你的好老婆。从明天早晨开始,你就正式做回我的贴身太监。好么?”
“在你们结婚之前,你都是我的好老婆,好不好?”
“我是可以答应你,不过我得问情哥哥的意思。我怕他又不高兴了。”
“你干嘛那么软弱,我心疼你受欺负。他不要你了,你还有我,不行咯我再给你找个男人。”
“好好好,我答应你,我结婚前,只要只有我们两个人在的时候,我都是你的好老婆,好不好?但是不许别人知道啊。”
“嗯,放心吧。”我破泣为笑,擦了一下眼泪,笑了笑,然后又抱住了妻子。
钻进了被窝。
妻子打了我一下,笑骂着说“你倒是开心了,准备睡觉了?”
“那不然呢?抱着老婆睡觉呗。”
“我还湿着呢。”
我伸手摸了一下妻子的阴部,还是湿漉漉的,只不过比刚才好了一点罢了。
“你什么情况?”
“我说你底下割了,脑子也割了?刚才像个女的在那哭,还要我哄你,真不像男人。”
“我本来就不是男人,不信你摸。”我拿着妻子的手放在了自己的下边。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死太监。”妻子笑骂道。
妻子双腿夹着我的大腿,阴部紧紧贴着我的大腿面,手摸着我平坦的下体。
渐渐的,我感觉到妻子的下体越来越热,越来越湿。
然后妻子看着我说“小太监,我想要。”
“怎么回事?这回我没有挑逗你啊。”
“你是没有挑逗我,可是我摸着你平平的下边,想着我刚才跟一个太监做爱了,我就越来越湿,越来越想要,下边一股一股的往外流。”
“我看你是想到又能和男人做爱了吧。不像跟我,每次都是自己解决,我帮不上忙。”
“没有,我前几天看黄色电影了,看着那些镜头我都不会湿,没反应。看着那些男人的鸡鸡,我是很想要,可是却没有想起割你鸡鸡的时候湿的厉害。”
“那怎么办。我就一个,还已经被你割过了。”
“我不是想起割的过程兴奋,是想起你下边没有,不能操我我兴奋的。还有想想当你面被别人操而你只能看着也会兴奋。”
“看来你真的是个小骚货啊。看来跟你在一起,早晚要被割。”
“嘻嘻,我想要,真的很想要。”说着爬到了我身上,把我压在身下,开始只是用手掌摸我下边,然后就把我的腿分开,用她的阴部去接触我的阴部,来回的磨着。
边磨嘴里还边说“就是要割了你的鸡巴,就是要你不能操我,就是要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被别人操。”我看着妻子在我身上着疯,而且越来越厉害,我伸长了胳膊,从床头拿过来一个能转圈的电动假鸡鸡,用假鸡鸡的头抵着妻子的小肚子。
妻子感觉到之后,拿过假鸡鸡塞进了她自己的阴道,然后躺在我的相反面阴部正对着我把假鸡鸡开动到最大档位,一只手拿着抽插着自己,嘴里一边说“看啊,我正被干呢,你眼馋么?你被阉的多干净,你只能看着,你操不了我,你没有,你是个太监。”妻子一边拿着假鸡鸡抽插着自己,一边不停的说着。
我也奇怪妻子怎么一会的功夫变化的这么大,而且她的这种变化我也没有现。
我再想是不是妻子这段时间性欲旺盛而不得不长时间使用性工具来自慰加幻想,再加上我真的是“不中用”而导致的心里扭曲变化?
还是妻子仅仅只是为了想让我喜欢上不能操她而故意的?
我无从得之,不晓得原因。
只知道我心里很开心,起码,妻子现在做事心里多多少少有了我,而妻子做这一切的时候,是妻子和刘伟复合之后,这和妻子之前只要找到男人我就成了奴才相比,我开心了许多。
而同时,妻子拿着电动假阳具在她自己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嘴里仍然说着羞辱我的话的时候,突然,浑身紧张,两腿夹紧,然后像是鲤鱼打挺一样把整个腰都抬起来,就在妻子把假阳具刚刚抽出来一半的时候,我突然上前一把夺过妻子手里的假阳具,又再次深深的插入妻子的阴道,我能看到妻子小肚子里的转动着圈搅拌着的假阳具每转一圈,就略微不明显的把小肚子顶起的小凸起。
妻子则是激烈的在抽搐着身体,扭动着屁股,想要摆脱阴道里搅拌着她的物体,可是我依然用手深深的把假阳具插入妻子身体,并且档位开动到最大。
妻子则是持续扭动着身子,高声叫喊着,呻吟着。
然后突然间好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突然浑身没了动静,也不出声,翻着白眼在床上持续的一下一下的痉挛着身体。
我吓坏了,赶紧把假阳具从妻子身体里抽出来,抽出来的时候依然是搅拌着出来的,拔出来的时候,妻子的阴道喷出了一股水,直接把床单都弄湿了好大一片,然后阴道像是放屁一样出了噗噗的声音,好几声。
可是妻子依然是翻着白眼,浑身痉挛。
我赶紧掐妻子的人中,但是依然不管用。
就在我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妻子停止的痉挛,也不翻白眼了,就只是躺着。
我费劲全身力气把死沉死沉的妻子从床的那头搬到这头,放好枕头,盖上被子。
然后我穿上内裤和睡衣盘腿坐在妻子的身边,看着妻子。
过了好一会,妻子才缓缓睁开眼睛。
看了我一眼,哼哼唧唧的说“小太监,你个不中用的,玩具都比你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