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得深,将她一张小嘴堵了个严严实实,唾液控制不住地从嘴边流出。
掺杂着一丝丝浑浊物体,流淌在她的下巴上,滴落在胸前一对双乳上,显得更加淫靡。
余砚舟爽仰头闭眼,后腰又重重地顶了几下,将龟头更往她喉咙里送。
“唔嗯!”
一时之间,阳台传来让人羞耻的口水声响。
少年持久力惊人,光是用秋安的嘴套弄了半个多小时才闷哼着有了射意。
几下重击之后,鸡巴抵住喉口,精液喷薄而出——射在了她的小嘴里。
这次喷射,依旧精量十足。
秋安被操的头脑混沌,哭喊都无法,合不拢嘴只能被迫的无意识地将那些浊白都咽下去。
白嫩小脸都冒着汗液,整个人粉粉的,水眸湿漉漉的,水嫩的唇被插的肿胀,唇角残留着一缕白浊,像被精液浇灌的小淫娃。
看的余砚舟眼尾更红了,艹!真是个妖精!
他深吸了口气,将释放过一次的鸡巴,从她口中缓缓拔了出来。
大手将已近晕厥的她抱起来,两条胳臂从后环住她的腰,肌肉起伏贲张。
他将她腿间的浓精随意一抹,走进了房间,想着在外面威胁她已经够了,她身体那么弱免得风吹感冒了。
秋安要是知道他的想法,真的会“谢”,把她玩成这样,现在考虑这些了。
而进屋后又坐在椅子上玩着她的奶儿,她被他玩得失神,小屁股一颤一颤地,淅淅沥沥地又泄了。
余砚舟在她头顶痞笑了下,结实而灼热的大手拢住奶尖并在一起,把头往里一埋,大口猛吸了起来。
湿热的大舌将乳沟舔得湿漉漉,又嘬着奶头强势而贪婪地吮舔
“唔,要玩坏了,呜啊”
秋安根本招架不住男人滚烫的唇舌攻势,抓紧了男人结实的臂膀,止不住地细细喘息。
余砚舟吃着奶儿,又用手指捏弄小肉珠,双重刺激下,惹得秋安腰肢一颤,双眼涣散地哼了一声。
空气中满是浓浓的淫靡气息。
秋安已经到极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脑袋昏昏涨涨,眼前也是一片朦胧。
她觉得自己真的要被玩死了。这次算是彻底领教了他动怒的功力。
几乎不等她反应,余砚舟已经抬起她的腰,扶着性器顶进被操的软烂的小穴。
那东西又粗又大,还特别烫,顶进来时,像是一把烧红的斧头劈开了她的身体,几欲被撕裂的饱涨感和灼烫感让秋安昏沉的不可抑制地哭叫出声,“不要”
余砚舟被她夹得闷哼了一声,掐着她的腰喊,“放松。”
秋安向前靠在他胸膛上,无助地呜咽着嚅嗫着呻吟
他伸手去揉她的乳肉,薄唇贴到她后颈,重重一吮,秋安仰着头发出哭似的长音。
“我这几天,一直梦见你,梦见我受不了你的背叛把你弄死。”余砚舟掐着她的腰,猛烈地在她体内抽送了十几下,粗喘着在她耳边道,“还有,梦见我在不停地操你,就像现在这样。”
秋安被插得身体止不住地颤栗发抖,淫水顺着腿心不停往下淌,眼泪爬了满脸,无力的,没一会就被插得高潮了。
余砚舟含住她的唇吮吸她口腔里的一切,秋安被吻得缺氧,柔弱无骨的靠着他,喉口里发出细弱的呜咽声,“呜嗯”
余砚舟抱着她坐在椅子上,掐着她的腰往里顶弄,秋安被顶得浑身软成一滩水,哭都哭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