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衣,要射了!”
“射进来!芽衣想要舰长的精液!”
感觉到自己肉穴屄道中被淫肉肉环箍住的阳具又膨胀一圈,两眼迷离的芽衣吻着舰长的嘴唇渴求着他把腥臭的精液射进她生育后代的子宫中。
偏偏就在这时,更衣室的门又被人给敲响,黄黑混血的托比又在更衣室外边说话,托比的说话声把精神恍惚的芽衣给清醒过来,外边的托比说道:“芽衣你还没好吗?我公司临时有事情,我就先去公司了,试完内衣就先回去吧。”
清醒过来的芽衣对她眼下的情况掌握后,猛地对舰长摇头:“不可以!舰长不要!求……”
舰长才不管呢!
猛地挺腰,大鸡巴最后一次撞在芽衣的子宫口上,顿时滚烫灼热的腥臭白精被灌进芽衣的子宫中,而这个时候就是托比把话给说完的时候。
被内射中出的芽衣瞳孔收缩成针状,隔着一扇门,她被另外的男人内射中出了,而她的男朋友就在这一扇门的外边……
射完输精管中的残精,舰长把芽衣给放下来,将一切给复原,除了地上由芽衣流出汇聚而成的一滩淫水。
把托比递进来的情趣内衣给撕坏,舰长拉着芽衣从更衣室里走出来,这时候托比已经回去了。
付款结账,舰长拉着芽衣,立马就跑去一家宾馆,开了一间标准间,时间是一下午。
刷卡进屋,舰长就火急火燎地把芽衣身上的衣物全都扒下来,挺着他胯下粗壮狰狞的大鸡巴,就将芽衣给压在床上,肉棒插进她的肉穴,又一次狠狠地肏干起来。
“啊啊啊啊哦哦哦哦~舰长你轻点!啊~”
以舰长融合千年龙气后的恐怖精力,说肏芽衣一下午就肏她一下午,他胯下的大鸡巴一下午全都是泡在芽衣淫水不断的肉屄里,精液射了一发又一发,如同是不知道疲惫两个字是怎么写的一样。
芽衣弯腰站在宾馆的嵌入式镜子前,双手撑着墙面,以站立后入式的姿势被舰长肏着淫穴,瀑布一般的紫发被撩到她头颈左侧垂下来。
呻吟娇喘喊了一下午的嗓子这会儿嘶哑地依旧在呻吟,白腻的肌肤上,经过舰长一下午的爱抚,被他留下诸多痕迹,芽衣的阴阜更是惨淡,被舰长大力肏屄整整一下午,阴阜红通肿胀酸痛不堪,舰长的大鸡巴却还是插在肉屄当中,汩汩淫水随着抽插而流淌滴落。
舰长站在芽衣身后,精壮的身躯前倾压在她背部,右手绕到芽衣身前抓住她胸口的一只乳房,左手则是掐着芽衣的腰肢,他的肚腹一下又一下,“啪啪啪啪”地撞着芽衣红彤彤的臀峰,他的大鸡巴“咕呲咕呲咕呲啵啾啵啾啵啾”地在芽衣红肿酸痛的肉屄穴道中进出。
“啊…哈啊…噢…嗯啊…”
被舰长大力肏屄整整一下午,接连不断的高潮,让芽衣此刻连站都站不稳,丰腴肉腿颤抖个不停,唇角夹带着舰长阴毛的杏嘴用嘶哑的嗓音娇喘着,一次又一次的绝顶高潮简直要把芽衣的脑子都给烧坏,只能被动地迎合着舰长。
舰长感觉自己快要射精了,便吻了吻芽衣的脸颊,在她耳边说起一件事情。
“芽衣,有件事我得跟你说清楚。”舰长又露出那副玩味的嘴脸,芽衣心底一颤,在她头颈肌肤下浮现出来的禁制项圈的帮助下清醒过来,她嘴唇颤抖着回首看向舰长,舰长接着说:“虽然你说我在用这个来让你发情,但是呢,事实上……”
“不要——!!!我不想听——!!!!不要说啊——!!!!!”
“……它根本就没有让人发情的功能,这点我保证是真的。”
慢条斯理地把今天分明就是芽衣自己在发情,结果偏偏要把一切都归结于舰长设下的禁制项圈,这一事实给告诉芽衣后,舰长吻住芽衣的朱唇,肉棒又再次射出浓稠不减的精液,灌入芽衣的子宫。
随着舰长把他的肉棒从芽衣肉穴中退出来,没了支撑的芽衣顿时瘫软在地,脸上没了生气,怔怔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芽衣忽然间发了疯一样捶打着想要扶她的舰长,嘶哑的嗓子嘶吼着要舰长滚开,她眼中透着一股复杂。
舰长把穿上他的衣服,神色自若地走出宾馆标间,留芽衣一个人神伤。
距离芽衣上一次见到舰长又过去了两个月,这期间舰长没有来找芽衣,连手机短信都没有一条,好像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但是跟舰长性爱的感觉却是牢牢地刻印在芽衣的身体里。
“嗯哈啊哈哈啊啊啊嗯嗯……”
一个人坐在黄黑混血的托比租下的套房卫生间坐便器上,没有穿裤子的芽衣双腿大大分开,手指柔荑伸入她的阴户,抠挖着其中渗出淫液的肉壁,芽衣咬着下唇,压抑着自己自慰时的娇喘,“哈啊哈啊……舰长舰长……嗯嗯嗯啊啊!”
随着芽衣身躯的抖动,她手指抠挖着的肉穴喷出一股清亮的汁液,长发在脑后盘起来的芽衣喘着气,她看了眼自己自渎的右手中指还有无名指,张嘴把这两根手指给含进口中,阴阜蜜唇翕动,明明自慰到了高潮,但是芽衣完全不觉得有所满足,只是手指怎么够?
她需要货真价实的男人肉棒,最好……是舰长的大鸡巴。
这段时间来,芽衣自渎的次数越来越多,但是越是自渎,那种没能被满足的性欲,就反噬得更加剧烈。
晚上芽衣的春梦中,舰长出现的次数远远超过托比,就算托比有出现,那也是以绿帽奴的角色出现,在一旁看着舰长奸淫着芽衣,然后撸着牠根本就勃起不了的萎缩阳具……
嗦干净右手中指、无名指,芽衣站起来,提上内裤,穿上裤子,她眼中纠结万分,芽衣实在是想不清楚自己对舰长究竟是什么心绪,但是她很确定,她的身体,她的性欲,只有舰长才能满足的了……
托比这两个月全都在忙牠海运公司的事情,别说有空闲时间了,能回来一趟都是难得,又怎么能满足芽衣的性欲?
更别提托比的肉屌已经丧失勃起的权利了,说不准都萎缩了。
坐到床褥上,芽衣翻出一份医疗诊断证明,看到上边白纸黑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表明托比阳痿的字眼,芽衣就一阵出神,只有她空虚寂寞瘙痒难忍的肉屄在催促着她赶紧去满足它。
怔怔出神许久后,芽衣猛地站起来,把属于她的东西统统都给打包带走,她犹豫一下后,把原本要穿给托比看的情趣内衣也给一并带走,清除电子门锁中的属于自己的生物信息,芽衣带着她的行李,一路赶回休伯利安的独栋别墅。
是夜,舰长扭着脖子,打开独栋别墅的大门走进去,换上拖鞋,回他的房间拿上换洗的衣服,舰长晚餐已经在外边吃过了,用不着再下厨。
待舰长去一楼的卫生间洗澡后,带着一个手提袋的芽衣走进舰长的房间,然后把门给关上。
等到舰长洗完澡穿上睡衣走回他的房间时,刚打开房门的舰长便看到端坐在他屋子座椅上的芽衣,舰长愣了愣,芽衣站起来快步走向舰长,扑进他怀中,一双藕臂抱住男人的背,她的臻首埋进舰长宽阔的胸膛上,大口大口吸着他身上干净的味道。
舰长摸摸芽衣的头顶,询问她这是怎么了。芽衣抬头,蓝紫色的眼珠盯着舰长,珠唇轻启:“做么?随便你怎么肏。”
舰长看芽衣这一幅完全任君采撷的模样,明明之前迷奸她、强奸她甚至是在她与男朋友约会时跟她隐奸,现在芽衣她自己送上门了,舰长反而是一副正人君子不会行此卑劣行径的模样,双手扶着芽衣的肩膀,把她给推出他的怀里,舰长义正言辞地对芽衣说道:“芽衣你做什么!我们不能这样做!”
“……”芽衣无声地盯着舰长,等着他把冠冕堂皇的话给讲完,然后,她褪下身上所有的衣物,露出她白腻的丰满迷人身躯,把所有衣物都给叠放摆整齐,芽衣光着身子,在舰长面前土下座,额头贴地,芽衣冷静地说:“我想跟舰长做爱!我雷电芽衣想做安然你的性奴!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请你同意!”
感觉到舰长在自己面前蹲下来,芽衣呼吸急促,紧接着就有舰长的话落进芽衣的耳朵里,舰长说:“是芽衣你自己说要做我的性奴的,我可没强迫你。”
无声地惨笑一下,芽衣抬头时,她脸上的惨笑便立马变换成谄媚的模样,她对舰长说:“是的,是我自愿做舰长的性奴的。”,随着话语刚落,深紫色的禁制项圈便自主浮现出来。
舰长满意地摸摸芽衣的头顶,起身把他刚才就很在意的手提袋拿过来,看到内中放着的东西后,舰长笑得很开心,“换上吧。”
舰长坐到床上,芽衣拿出她带过来的手提袋里上回跟托比去购物由托比付钱买下本来也是要穿给托比看的情趣内衣,背对着舰长要穿上时,舰长下令:“转过来,当着我的面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