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着点儿,儿子在隔壁呢。”
薛宴辞解了路知行的领带,将他的西装马甲扔在玄关台上,“大热天的,穿这么多,你也不嫌热。”
今天路知行穿的是蓝白竖条纹单排扣三件套的西装,看着都很热。
“这不得配合尼尔瓦纳在新泽西的法务嘛!”路知行很乖巧的,自己解了衬衣扣子,解了西裤的扣子,他着急的很。
“这些事儿不都是大师姐在办吗?”
“沈教授去佛罗伦萨看原料了,结果美纳里尼的研总监听说她之前供职于杜克大学,就邀请着一起去那不勒斯看生产基地了。”
“结果这一看,把咱家在肿瘤方面新申报原药百分之七十二的原料全找到了,沈教授就留在那不勒斯处理这些事了。”
“另一个是尼尔瓦纳有两百多项专利申报,还有一些pa(预市场批准)、hde(人道使用豁免)的事儿,我得一一核验、确认过才行。”
薛宴辞捧起路知行的脸,亲过他的额头,呢喃一句,“知行,别太累着自己了,我会心疼的。”转而向下吻上她最喜欢的喉结。
“这些事等回家再跟你讲,现在先干点正事。”
“媳妇儿,给我戴。”
“老公,差不多得了。”薛宴辞看一眼床头的电子钟,已经六点半了,自家这俩儿子,守时的很,再有二十分钟肯定要过来敲门的。
“好姑娘,你换香水了。”
薛宴辞往后靠了靠,“没有。小老三在飞机上贪吃,把清补凉打翻了,我帮着收拾了一下,沾上味道了。”
路知行又亲过来了,温热湿润的呼吸贴在脖颈上,薛宴辞也一样受不住,忍不了。
“好了,路老师,这些天我都留下来陪你,咱们时间还很多。”
“我至少还得四天才能结束这边的事。”路知行贴进薛宴辞怀里,忍不住的就想抱抱她,亲亲她。可还要工作四天才能回家。
“没事儿,我陪着你呢。”
“明安呢?”
“咱儿子隔壁就是明安的房间。”
“我应该叫阿礼带着孩子一起过来的。”
路知行昂起头,“干嘛?做什么?”
“陪陪明安啊。”
“薛宴辞,我不许你为别的男人花心思。”
“我想见见昭昭,总可以了吧。”
路知行咬一口薛宴辞的锁骨,这事才算过去。其实也没多痛,但每一次,他都会用牙齿细细磨过她的锁骨,还不如直接咬一口算了,毕竟磨过去的那无数个瞬间,她都会无比想要得到他。
“明安,阿礼和孩子九点半到美兰机场,你过去接一趟呗。”薛宴辞不经意的一句话让明安吃了一半的莴笋掉在了餐盘上,很失态。
“伯父,你也害怕我妈妈?”
何止是明安害怕薛宴辞,路知行三个秘书,盛建安,周越,明安,一个顶一个的害怕薛宴辞,害怕这个大嫂。
从认识起就开始害怕,就这么苦熬了三十年,一点变化都没有,反倒是越来越怕。
路知行夹一只奶油虾给对面的儿子,警告一句,“叶嘉盛,好好吃你的饭。”
“明安,你一会儿在路边买两碗清补凉带着去接阿礼。”
“裹着包装纸的玫瑰再漂亮,也不如你在花店亲自选的还带着绿叶子,带着刺的玫瑰好。”
“咱家的孩子再怎么金贵,也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没必要在吃穿用度各个方面都追求最好的。路边摊、大排档、骑着电动车沿海边转一圈也都是很好的体验。”
路知行将话题接过去,玩笑一句,“明安,你该听听我家宴辞的建议,她最会这些哄人高兴的小把戏了。”
明安和陈礼结婚这十五年,一切都很好,一切也都很完美,就像是百合花一样,无论是什么品种,什么颜色,什么时候都香气扑鼻的,但谈不上明艳,更谈不上动人。
安稳平淡固然很好,但在长期的日常生活中,新鲜感同样重要。无论是对爱人,还是对孩子,足够有趣,足够新颖,才会让亲密关系更为紧密。
“大嫂,你跟知行是怎么和念念怎么相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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